第八十七章剿灭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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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么？真是了不起的天赋。”玄昉赞叹道，在他眼中这份直觉怕是跟预知未来有的一拼了。

但这种能力并不是魔法，也不是超能力，倒更像是一种对周围事物具备敏锐的洞察能力，甚至包括人心。

人最难猜测的实际上反倒是自己下一刻的想法，产屋敷却能将别人的想法完全看透，这种能力简直堪称恐怖！

能做到这一点, 他那所谓的直觉也就不难理解了，很准的直觉。

“我之前感受到一种逐渐接近的威胁，但又有一种黎明将至的愉悦，我很高兴。”产屋敷耀哉露出笑容，眼神已经近乎完全失明，但依旧表达出了心中的喜悦。

玄昉平静的听着, 这基本应证了鬼舞辻无惨的结局, 袭击鬼杀队总部，然后被阳光杀死。

“可是，我现在却感觉不到那股威胁了，思来想去，应该是你做了什么吧？”产屋敷耀哉看着玄昉，始终带着笑容，所有的柱他都能看透，唯有玄昉是个例外。

他能凭借那股直觉猜到玄昉可能会做什么，或者是跟某件事有联系，却猜不到他的想法。

“……”沉默了一下，玄昉点了点头，问道：“这不应该是好事么？”

“这么说倒也没错，但是……”产屋敷耀哉复杂的看着玄昉，用那特殊的嗓音问道：“你应该也没有足够的把握吧？”

玄昉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产屋敷耀哉说对了，他确实没有十足的把握，哪怕拥有着直接斩杀鬼舞辻无惨的实力，同时也准备了那么多，但不知为何，心中依旧没有十足的把握。

“嗯。”点了点头, 玄昉不明白自己遗漏了什么地方，既然都这样了，正好也听听产屋敷耀哉的想法。

“柱们都曾经度过了一段迷茫的时光，虽然发生了不幸的事情，但他们也都从中恢复，并且坚定了自己的信念，那么……”产屋敷耀哉到这里顿了一下，随即放缓语气问道：“你呢？”

说话的同时盯着玄昉，哪怕知道那双眼睛已经看不清什么东西，但玄昉还是有些皱眉，这个问题就算告诉他，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迷茫么？或许吧，大概不久之前，自己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并不是像其他的柱那样一开始就生存在这个残酷的时代。

虽然算不上幸福，但也算不上不幸，最多，就是对那平静得好像一潭死水的生活感到不满罢了。

而现在, 自己不但拥有了强大的力量，甚至斩杀了许多的恶鬼，以及……

脑海中浮现之前发生的一幕幕，虽然已经不知不觉间克服了心理的不适，但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哪怕再怎么否认也依旧会在记忆中留下烙印。

“我想我应该明白了。”点了点头，玄昉认真的对产屋敷耀哉说道：“我会杀死鬼舞辻无惨，旅行我身为柱的职责。”

“去吧。”产屋敷耀哉面带笑容，没有再多说什么，这种事无论对谁，他都能找到最妥善的解决办法。

对于鬼杀队而言，产屋敷一族就像是一座明亮的灯塔，将所有的人引向同一个方向，那就是剿灭鬼舞辻无惨。

虽然玄昉也想杀死鬼舞辻无惨，但实际上他并没有杀死鬼舞辻无惨的动机，连玄昉自己都没发现，他更多的是抱着一种能杀就杀，杀不死也无所谓的态度。

他很难体会到其他的柱对于鬼的仇恨，也没有炭治郎那种出于善良而对付鬼的决心。

直到极乐城发生的事情，让玄昉的想法发生了动摇，那种从愤怒渐渐转变为仇恨的感觉让他有了必须杀死无惨的想法，也让他打破了桎梏。

这个转变需要一个过程，就算产屋敷耀哉不说，玄昉再次见到鬼舞辻无惨也能想通，不过到时候或许就有些晚了。

……

一个月后，众柱集训的成果基本出来，除了炭治郎三人之外，不少鬼杀剑士也成功达到全集中·常中的水平。

虽说面对上弦可能依旧不够看，但对付异能之鬼肯定是绰绰有余了，因为鬼舞辻无惨反复无常的举动，现在鬼杀队的人数反倒成了优势。

月色下，玄昉跟众柱坐在一起，始终没有人开口说话，最后还是风柱不死川实弥按耐不住，打开了话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