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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真是活着的！？”
笑笑仙目瞪口呆，芙月也眸光惊悚！
赵凡缓了缓神，便镇定自若的行礼说道：“在下无意打扰，不知阁下是？”
“哦……”
那位老人又打了个哈欠，笑道：“我啊，如果没记错，过去他们都称我为老不死至尊。”
赵凡只是觉得这至尊称号有意思，可洞天宝物中的芙月和笑笑仙，反应却是极大。
“老、老不死！？”
“他……他不是陨落了么？当时，可是有五位至尊亲眼目睹啊！”
芙月和笑笑仙彻底傻眼了。
“老不死至尊。”赵凡称呼着对方，可感觉像在骂人一样。
“小家伙，你真厉害啊。”
那位老人望着赵凡，自顾自的说道：“生命气机一千出头，不止踏入了巅峰大尊之境，魂力振幅差数百就破万了？更是独自穿过的岡窟前三层？”
“呃，老不死至尊慧眼。”
赵凡感觉自己在对方那双浑浊到仿佛洞穿世间万物的眼眸面前，似乎没有一丝秘密可藏。要知道，他随着一步步崛起和圈子的扩张，这些方面连九劫至尊也无法直接窥探到了，却被老不死至尊一语道破。
“哈？两枚大尊神心？其中一枚更是蕴含着混元心核的波动却非混元之主？”
老不死至尊饶有兴趣的说道：“还是个异世界的娃娃啊……”
赵凡郁闷的看着对方，那眼神就像在说，您老可别给我往外抖落了行不？再扒下去可就连裤衩都没有半条了！
“别气啊。”
老不死至尊笑着说道：“这又没有别人，天不知地不知，唯有你知我知，连那比余都不知。”
“在下佩服。”赵凡发在内心的说道。
下一刻，老不死至尊突然问道：“知道我是谁么？”
“是老不死至尊，您方才自己说的啊。”赵凡莫名其妙的道。
“咳，除了这个呢？”老不死至尊又问。
“不知道。”
赵凡懒得猜测。
“其实，我是岡窟的窟主。”老不死至尊上下打量着赵凡，犹如怎么看都看不够一样说道：“小娃娃，你可清楚法力振幅破万是什么概念？”
“清楚。”
赵凡如实点头，并未装傻充愣，毕竟，在眼光如此毒辣的存在面前，还是说实话为妙。
“那么……你想不想破万？”老不死至尊笑着说道：“我，随随便便就能助你补上最后的这一块差距。”
“啊？”
赵凡闻言之后，便心动不已的道：“老不死至尊，您此话当真？需要我付出什么？”
“聪明，知道世上没有徒劳而获的事情。”
老不死至尊赞赏的点了点头，“为我宰一位至尊。”
“是这方混元世界的么？”赵凡问道。
“嗯。”
老不死至尊感慨万千的说道：“我已对比余之主以至尊脉起誓，不再离开岡窟半步。”
赵凡说道：“您想让哪位至尊死？”
“残心至尊。”老不死至尊眼中涌起一丝无法掩饰的恨意，“把他的尸体，带到这里，我便助你法力振幅破万。若是信不过老夫，可以至尊脉起誓。”
“残心至尊？”
赵凡得知目标是谁后，便笑了，那位残心至尊，正是命至尊的敌对至尊之一，本身为七劫，拥有八劫战力，即便不用老不死至尊说，也在他的必杀名单之列。旋即，赵凡点头说道：“可以，现在劳烦阁下起誓吧。”
老不死至尊没有拖泥带水，直接以至尊脉起誓，接着望向赵凡手腕上那串混元珠，“无视至尊玄妙的源宝，太罕见了，将来你叩开至尊大门后不再需要它时，可再来岡窟跟我交换一个对你而言绝对大有用处的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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