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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聊完杂事,开始讨论学术问题。等从数学研究中心出来,已经快中午,徐生洲又请肖和平等人去教职工食堂吃了顿便饭,算是贴心又贴胃。
饭后回到办公室小憩一会儿,到了下午三点,徐生洲带着石新科来到实验楼。
昨天陈康彦明明汇报说已经发现了“裂银杏内脂”,可一进实验楼,依然忙碌得像大V带货现场。李特、杜克斌等博士分成不同的组,带着硕士正在做实验,还是浓重的黑眼圈、乱蓬蓬的头发,还是令人作呕的泡面味道。
徐生洲微微皱眉。
上次来的时候闻到泡面味还可以理解,毕竟那时候还没开学,食堂还没有搬过来。现在食堂都搬过来两个月了,怎么还在吃泡面?
他低声嘱咐石新科道:“等会儿你私下了解一下,为什么还有人吃泡面?是食堂没开夜宵档吗?如果没开,就通知后勤服务中心在学生食堂和教职工食堂各开一个档口,时间在晚上8点到夜里11点。如果开了,就让他们每天晚上9点左右给实验楼打个电话,问有没有用餐需求,有需求就做好免费送过来。”
“好的,我一定通知到。”石新科掏出手机记了下来。
徐生洲像是带着管家四周闲逛的富贵闲人,逛了半圈,陈康彦才急匆匆赶过来,身穿的白大褂上还有点新溅上的污渍,见面便道歉道:“不好意思,刚刚在做实验,做到一半不好中断。”
徐生洲很是好奇:“你们的工作不是告一段落了么?怎么还这么忙?”
陈康彦满脸无奈地摇摇头:“没办法,搞科研不就是这样?——呃,应该说大部分搞科研都是这样,数学算是比较特殊的,哪怕写出论文来,别人想看懂也要琢磨几个月。像生化环材,只要论文一公开,就等于是明牌了,大家站在同一起跑线上。如果你不抓住论文发表前的黄金时间,取得先发优势,很有可能在后续的研究中失败。”
徐生洲惊讶不已:“你们就没有歇的时候?”
陈康彦长叹了口气:“科研竞赛嘛,就是持续性长跑、间歇性冲刺,不仅拼运气和实力,也拼身体和精力,哪有歇的时候?等到跟不上科研竞赛的步伐,只能选择躺着的时候,才可以歇歇。徐校长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徐生洲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就是觉得最近大家都比较辛苦,所以过来看看大家,顺带着问问大家在工作、学习、生活上有什么困难。你们负责冲锋陷阵,我们负责后勤保障,无论有什么困难,我们都一定尽最大可能帮助解决。”
自接掌学校以后,徐生洲便要求建设“服务型机关”,就是无论财务处、人事处、教务处,还是校长办公室,都要为老师、学生服务,为教学、科研服务。能摆正心态、做好工作,就继续留任;如果做不到,那不好意思,请您另谋高就吧!个别后台比较硬的,一时半会儿开除不掉,则被调整到了离退休工作处、国际交流与合作处、档桉室之类的地方。
别问为什么,问就是工作需要!
这就是民办专科院校的好处,
经过一年多的整肃,学校机关的风气大为改观,终于不用再面对那些棺材脸,老师们心情都舒畅许多。
陈康彦对此深有体会:“我觉得都挺好的,各个部门时不时的会主动上门服务,询问各种需求,帮忙解决问题,就差没给这群小伙子挨个介绍对象了!想想以前,以前天天被财务处、科研处吆来喝去,填各种表格,现在感觉就像是农奴翻身做主人。”
经过整肃,机关处室自然不可能在这样的大环境下,还去触一位副校长的霉头。那不是屎壳郎饿肚子——找死(屎)么?再说,校方除了按照规定给肖和平、陈康彦配备科研秘书之外,还专门一人配备了一个办公人员,负责文来文往、领钱报账等杂务。普通的鸡零狗碎都由助手做了,也烦不到他们头上。在公立高校,这些杂货一般是研究生帮忙打理,学生们有书生意气,还隔几年就走,用起来哪如专业的舒坦?
徐生洲笑道:“机关各部门本来就是要为师生、科研服务呀!”
陈康彦道:“可是很多时候本末倒置,机关各部门把自己当成大爷,把老师、学生当成了刁民。还是咱们学校好!就像今天早上,人事处何处长还特意打电话来,说今年校招想招几名细胞生理学方向的博士,问我有没有什么推荐人选?”
徐生洲点点头:“细胞生理学研究中心要想实体化运作,研究人员必须首先充实起来。陈校长你可得举贤不避亲,有什么好的人选,别管是刚毕业的博士还是其他学校的在职老师,你尽管提,我们尽最大可能把他请过来,大家共谋大业、共襄盛举。”
陈康彦沉吟片刻后回答道:“博士人选,我要好好想想。不过在职老师,之前倒是有好几个熟人来打听咱们学校的薪酬待遇情况,其中还有一个是‘优青’。”
“优青?”徐生洲顿时来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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