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沉的命运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1章 夜杀,明渣的逆袭,浮沉的命运,金石小说),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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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扔掉了手上的包袱,看样子就要寻短见。
“别别别!不一定要城门出,我们可以把你放出城去!”
老王走动城墙另外一侧,看了一眼城外,又转了回来,指着其中两个官兵。
“你们两个在上面看着,张二,你跟我下去看看!”
老王和张二离开城门楼,手里拿着长刀,打着灯笼,顺着城门楼侧的马道,走了下来。
城墙上的两个官兵面面相觑,都是摇了摇头。
老王这家伙,又要吃独食了。
“快开城门!你要干什么?”
看到老王二人下来,满脸的淫笑,女子惊恐不安,直往城门洞里退去。
“小娘子,我这就给你开城门!”
老王拿起灯笼,照了一下城门洞,鬼影都没有一个,目光在女子的白脸和俏生生的身上探索,心思马上活了起来。
“别怪来!”
“别怕,再喊把你抓到牢里去!”
老王慢慢靠近女子,女子似乎被老王吓到,只顾哆嗦,都忘记了喊叫。很快,两个人便在城门洞里扭作一团。
张二摇摇头,转过身去,看似警戒,实则竖起了耳朵,听着城门洞里的动静。
“官爷,不要这样!我要喊人呢!”
“不要怕,等一会就舒服了!也不要喊,不然老子把你当乱匪砍了!”
城门洞里厮打的声音传来,女子的惊叫声和哭声不断,城墙上的两个官兵哈哈大笑。
老王这家伙,又要快活了。
两人哈哈大笑的同时,一个黑影从城门洞另外一侧的暗处蹿了出来,进了城门洞。
王和垚突然进来,正在竖耳听动静的张二来不及反应,胸口便遭了两三下,他眼睛瞪的老大,手中的灯笼落下,王和垚赶紧接住,灯笼靠在了墙上。
老王正在急不可耐地解着郑宁的腰带。他实在没有想到,这女子裙子里面还穿着裤子,打着死结,一时难以解开。后面王和垚刺杀张二的声音传来,灯笼光线转变,老王心头一惊,想要转头查看,身子却被郑宁死死拽住。
老王还没来得及叫喊,感觉后心剧痛,跟着被人捂住嘴巴,刀从脖子上插了进去,眼睛睁的大大的,再也发不出声来。
王和垚轻轻放下老王的身子,他连杀两个胥吏,神情自若,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
王和垚扶起了郑宁,低声道:
“继续叫喊!”
郑宁脸色通红,又叫了起来。
“别这样!啊……嗯……”
王和垚则是不紧不慢,换上了官兵的公服。
“你在上面盯着,我下去!”
一个官兵搔痒难耐,放下火铳,刀也不拔,急匆匆就往城墙下跑去。
官兵刚进城门洞,迎面一把短刀,刺进了他的胸口,他眼睛瞪的老大,对方抽出刀来,鲜血喷溅,对方避开,扶着他靠在了墙上。
王和垚换好衣服,压低了帽子,刚要出城门洞,却被郑宁拦住。
“你追我,剩下的我来!”
郑宁夺过了王和垚手里的短刀,藏在袖子里,跑了出去。
王和垚愣了一下,紧紧跟上。
他不明白,女孩怎么会有这样的举动?不过只剩一个官兵,他也不怎么放在心上。
单对单近身搏击,他这个曾经的战士,还是有些把握。
“不要这样!”
郑宁哭喊着向城墙上而去,“官兵”王和垚在后紧紧追赶,上面的官兵正在惊讶,郑宁已经跑到了跟前,官兵赶紧挡住,伸出双臂去抱。
小娘子衣衫不整,说不定已经被老王他们祸害了。自己可不能错过!
二人身体接触,官兵同样是胸口中刀,他剧痛之下,刚要喊叫,后面的王和垚迎头赶上,一拳击在了官兵的咽喉处。
郑宁脸色煞白,刀刺不进去,被王和垚夺了过来,在身子僵住的官兵胸口补上几下。
“那一个是你阿爹的首级?”
“这一个个披头散发的,我也不知道!”
看着城墙上挂着的六七个人头,郑宁也是犯难。
“全拿了,回去辨认!”
王和垚取下木笼,一个个打开,人头全部拿了出来,三四个结辫,分成两堆,方便好拿。
城门被打开,吊桥被放下,二人到了城门口,王和垚把提着的两堆人头递给了郑宁。
“和垚哥,你不和我一起出城?”
郑宁提着一大堆人头,身上背着两把火铳,挂着长刀,包袱里搜刮出来的铜钱银子一大堆,她看着王和垚,依依不舍。
“我要是回去了,官府很快会查出来,对谁都不好。”
王和垚摆摆手,郑宁不情愿地离开。
王和垚摇了摇头。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却要干这些刀头舔血的危险事,实在是让人叹息。
郑宁还没有走到吊桥边,郑思明和赵国豪、李行中三人就迎了上来。
“得手了?”
郑思明向着城门口看去,黑黝黝一片,看不见王和垚的身影。
“没什么事吧?”
“大哥,没事!和垚哥可能已经走了!”
三人都是心脏狂跳,接过了人头和火铳腰刀等物。
“思明,别看了,赶紧走吧!”
李行中拉着郑思明,众人迫不及待离开了这块是非之地。
王和垚冲着城外的黑暗挥挥手,转身进了城,只留下城门大开,和一片难以名状的死寂。
回到黄俊森的家中,黄俊森茫然不知,呼呼大睡。王和垚回到后院,洗干净了,脱下身上的衣服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也没有想到,自己杀人如麻,一点也不害怕。这或许和他镇守边疆,强大的心理素质有关。也可能因为这些都是贪官污吏,没有什么心理上的包袱。
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痛恨脑后的辫子。原因也很简单,看到千千万万的汉人留着辫子,他的心会痛,揪心的痛。
汉文化上下五千年,汉人从来没有留辫子的习惯,从古到今,从来没有。
而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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