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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
就见大少爷陆寻沉着脸走了过来。
“大少爷好。”
两人连忙低声问好。
“辛苦了，里面的人这两日没有出房门吧。”
最近吕州还在查严司森的行踪。
若是司森不听劝跑到院子里来胡闹，难保街道上巡逻的官差发现。
“大少爷放心，有黄莺姑娘陪着，司公子就算是想出房间，怕也有心无力。”
小厮发出一阵怪笑声。
这成功地让陆寻的脸更黑了。
“看紧一些，别让他乱来，再把身体给毁了，汤药都紧着好的捡，吃的喝的也要紧着他来，知道吗？”
陆寻没好气地吩咐着。
尽管看到司森这副醉生梦死的模样，心里百般不乐意再养着这种人。
但想到养肥了，再过几日，趁着过年前杀“年猪”，他心里多少舒畅了一些。
只是里面的靡靡之音，实在令人血脉偾张。
陆寻干脆也不进去打招呼了，扭头便走。
“司森，这最后的极致享受可是我们专门为你造的美梦，你现在有都快乐，等到美梦破碎的那一天，就有多痛苦。”
“你就好好享受吧！”
屋内。
司森刚刚放纵了一把，看到床榻上还在不停朝他抛媚眼的黄莺，在她身上拧了一把。
“司郎，讨厌~~”
黄莺，人如其名，声音像黄鹂鸟一般清脆悦耳。
有时叫起来更是让人心驰神往。
让司森体验到了极致的快乐。
不过。
司森此时却顾不得与黄莺再次缠绵，而是看向窗外。
“刚才是陆寻来了？”
刚才依稀之间，他听到陆铭吩咐小斯的话。
他有重要的事想说，可是正在办正事，分身乏术。
等他办完正事，窗前已经看不到身影了。
“回司公子，是大少爷来了。”
窗外的两个小厮听到司森直呼其名，根本没有半分尊重与感激的意思。
两人回复完，都不屑地撇了撇嘴。
“你们也不知道通报一声呢？”
司森微愠。
“我还找陆寻有事要做，他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司森自己耽误了相见，反倒怪罪起了陆寻。
但是。
在他的印象里。
陆铭和陆寻前来见他与父亲时，不管是天降大雨还是下大雪，都得站在门边等候召见。
如今在床榻之上重振雄风，被黄莺一句接一句地吹捧。
哪怕落了难，自信心依旧重新膨胀了起来。
“司公子，大少爷说了，您有什么吩咐，交给我们去做，大少爷和老爷他们正在帮您想办法离开吕州，实在是忙。”
“也是……你们去给黄莺姑娘置办几套头面，虽说她只是一个歌姬，但好歹跟了我，不能让她吃苦。”
司森这种慷他人之慨，讨姑娘欢心的行为。
让两个小厮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但没办法。
大少爷说了，要尽量满足司森的要求。
“司公子稍候，小的这就去置办。”
等到其中一个小厮离开。
司森这才满意地俯身于榻上，近距离看着因他的赏赐而眼神铮亮的黄莺，向她许诺。
“你放心，就算我现在落了难，有我父亲对陆家的救命之恩，他们也绝对不会委屈于我，你跟着我，自然也不会受委屈。”
“等到离开吕州，我们就去一处谁也不知道我们身份的地方，再让陆家送我们一些金银细软和奴人，过神仙般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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