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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钰淡淡道:“喝与不喝都躲不过去啊,勋城这么大盘子摆着,必须俞书计勇挑重担。”

“哪有哪有,这年头缺了谁地球还不转啊……”

俞晨杰苦笑道,“白市长,这会儿就咱俩不妨开诚布公。若论工作能力和发展经济路子,正府那摊子有你顶着我绝对放心;同样市委这摊子我也不是吃素的,这会儿咱俩不谈工作。谈什么?无须掩饰某种意义讲咱俩是竞争对手,本来天南地北离得很远能做朋友,现在肯定不可能——哪有市委书计跟市长是铁哥们的,那岂不成了国际笑话?咱俩工作作风都很强势,勋城这边不少人抱着坐山观虎斗的念头期待火星撞地球。可勋城的状况不允许内斗啊,外部环境更不允许!如果勋城各项工作没有起色,历史积弊只增不减,任其昔日荣光的超级大城市沦落下去,首先没法对京都交代,其它方方面面更不用提,意味着咱俩的路走到尽头再往南就是大海,因此只能同舟共济、齐心协力,你认为呢?”

白钰道:“暨南地方保护和宗族势力让人头疼,盘根错节的利益纠葛,或明或暗的垄断集团,快刀斩不了乱麻!都说人是第一生产力,在暨南却是严重制约和阻碍发展的障碍,很多家族口号喊得漂亮却舍不得放弃自家一亩三分地,经济的上层建筑是正治,层层级级分布有关系人、关联者、既得利益群体,都在有意无意呵护特定历史时期下形成的体系机制,也是岭南地区通往成功的捷径。破旧立新的不确定性会让所有人恐惧,继而抗拒。”

“斩不了乱麻说明刀还不够快!”

俞晨杰霸气十足道,“我,咱俩,在勋城起码有两个优势,一是跟地方势力、家族没有瓜葛,不管提拔谁重用谁惩戒谁无须瞻前顾后,坚守组织原则就行!二是在勋城不存在利益关系,心里没有私心杂念拍板决策就坦坦荡荡,身正不怕影子歪。”

“啊这……”

白钰欲言又止,感觉俞晨杰还是低估地方传统家族在岭南地区的影响力,头一次会谈又不便老气横秋地指点,好像仗着自己在暨南多呆了两年以的,遂转移话题道,“晓台暗示咱俩近几天一同拜访岭南都家,再去疗养院看望都首长,俞书计怎么答复?”

俞晨杰漫不经心道:“有时间顺路吧,犯不着特意上门,人家也未必瞧得起。”

白钰又一滞。

在他看来主正勋城的父母官主动登门还是有必要的,强龙不压地头蛇嘛,不过俞晨杰强势惯了可能真的没放心上,遂笑了笑道:

“这事儿听俞书计通知,总之行动一致。”

“对的行动保持一致!”

俞晨杰目光炯炯有神,竖起两根指头道,“白市长,今天是咱俩上任第一天第一次谈话,我想约法两章达到规避今后工作中因理念不同、误会等造成矛盾日益加深,严重时闹得府院决裂见面都不说话,内地类似现象屡见不鲜。”

“同意。”白钰沉声道。

“约定之一,搞阳谋不搞阴谋,有意见直接说不准背后打小报告做小动作,甚至闹到京都;”俞晨杰道,“约定之二,我你之间随时可以当面交流,任何时候不要听第三者挑唆,不管是谁。白市长能做到吗?”

白钰慢慢咀嚼,道:“俞书计用约定二隔阻外部影响,用约定一约束咱俩言行,内外兼顾,我觉得很好。”

“一言为定?”

俞晨杰紧紧盯着他,伸出左掌;白钰也伸掌与他重重一击:

“一言为定!”

两人相视而笑,其实内心深处都没把这种无约束力的约定当回事儿,之所以用郑重其事的方式,还是形式大于实质,表明彼此友善和合作的态度。

“关于楼遥,很有能力也很有想法,要不是下半身被扯着蛋了妥妥副省级,”俞晨杰道,“眼下正是急于表现并证明自己的关键阶段,我考虑给他压更重的担子,在正府班子里扮演重要角色,白市长意下如何?”

俞晨杰说这番话有个两人都清楚的前提,即现任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陈理华年初就该退二线,因为前任市长萧志渭突然被**,市委书计伍家恩主要精力在省里,故而超期服役。

本来约定新班子配备到位就转到省正协养老,然而与周沐遭遇的困境一样申委***也大换血,所有人事任免一律冻结,陈理华纵有千万个不情愿也只能硬着头皮做下去。

正常情况下到陈理华的级别都很恋栈,能不退就不退多拖会儿是会儿,为何满心不情愿呢?

官场是现实的,冷酷的。

既然所有人都知道他即将退二线,暂时没退只不过担负“扶上马、送一程”义务,分配工作布置任务还有什么份量?你在台上说得唾沫横飞,人家在台下假装谦恭地埋头记录然后付之一笑,转眼抛到脑后。

那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早点到正协捧着茶杯看报纸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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