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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大直接一棍子点在和尚的胸口,把对方怼在地上:“哪来的野和尚,竟敢到这里撒野?”
癞头和尚:(听不清,神色十分的慌张)
不过这俩人怎么越看越眼熟呢?癞头和尚+跛脚道士,想想这本书的名字…
焦大开始有些慌张了—这不是人口拐卖二人组吗?这俩家伙在这本书里充满着邪性,专门在你家蹲点,拐带的范围包括公子小姐到五十多岁的卢瑟,专门制造妻离子散杯具的专业户,至少好几个主人公配角的人生遭遇少不了这两个家伙在搞鬼。
焦大回头看看正在用功摸鱼的宝二爷,得了,破案了,经过自己这么一折腾,原本还有十年好日子的宝二爷提前跟女人堆说拜拜,林妹妹薛狐狸不知道为什么不到场,史憨憨估计也不可能上门了,一向为他马首是瞻的三妹妹提前领盒饭,加上他母亲的那些破事,其他妹妹也不会待见他,宫里的姐姐…李贵说,老祖宗有把人接出来的想法,接不出来家里就没这号女儿。皇妃?梦话还是天黑了后再说吧。
嗯,真的抱歉了,虽然我个人可希望你们早点把这个一无是处的废物接走,但身为贾府老仆,族学第二负责人,绝对不能让人贩子在学校把孩子拐带走,焦大直接一嗓门喊了起来:“小桂子,发什么愣呢?叫人,五城兵马司或者京兆府都行,就说人贩子拐人拐到了贾府族学!这年头,拍花子都没计划,活该秋后处斩!”
这一句话让地上的两个人感到了惊慌,他俩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小法术对这个老头没有作用,失去了法术的庇护,他俩实际战斗力并不高,以前还能靠着包装摆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可这一次怎么就失灵了呢?
其实现在的情况属于麻杆打狼两头怕,焦大心里也惴惴的,原作中这两个家伙属小强的,来无影去无踪,虽然没有正式出手不该这么草包才对呀?
(他不知道的是,对方这两个家伙可不算什么活人,自己原身也是从战场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一身煞气在这个世界上也算是鬼神难近,刚才下意识的那一顿棍子其实是自身的肌肉记忆,不折不扣的战场杀人技,对于这种借尸还魂的幽魂野鬼不是一般的克制…)
~~~~天牢里~~~~
薛狐狸也很懵逼。
她以为重活一世自己完全可以避开上一辈子的遗憾,薛家可以保全家产,可以重振家业,可以…她还有无数的计划和安排,可以为自己为家人留下一份传世家业。
但现在她就在天牢里,在京城的所有产业都查出了问题—有的是鸡蛋挑骨头,有的是不懂法不懂规矩埋下的祸根。她上辈子其实大部分时间都在后宅斗,全部才智用在了如何争抢男人上,对于商道的一些潜规则仅限于普通游商级别,本来失去皇商身份的他们根本不清楚其中的道道,贸然夺回皇商资格实际上已经得罪了朝廷某些大佬,这一次又自作聪明的挑起了朝堂之争,虽然事情最后得到了完美解决,原本做的很隐私的她也不会被暴露出来。
但她没有想到还是低估了上位者的心理—小小的商人竟然挑动了朝堂?这简直是对现在仕农工商这个地位秩序的挑战!由于某个老人家“睿智”的分析,灰头土脸的勋贵家族把怒火阴差阳错集中发泄到了罪魁祸首身上,也许皇上现在还用得着王子腾,王家还不方便动,但不要忘记了一个官员被整个朝堂孤立是什么后果!
薛狐狸府里头的下任全部拉出去上刑拷问,那些薛府里券养的江湖人身份很快就查证了,那个麻五爷竟然是当年弥勒教的余孽—好吧!审问出这个消息的时候大理寺都吓得满头汗水—原本以为这是一起普普通通的冤案,没想到竟然抓到了大鱼。就像一帮黑条*子故意查扣车辆想赚点外快,结果打开车厢一看全是白面冰糖。
这个案子大理寺可兜不住了,弥勒教!从前朝和前前朝就没有消停过,现在竟然有一只精锐跑到皇帝眼皮底下了,他们想干什么?薛家想干什么?
想效仿信陵君养仕的薛狐狸都不知道自己的这个“颇有远见”的行为才是让薛家满门抄斩的罪魁祸首…
这一次不光要三堂会审,还要公开透明的公事公办,无论是薛大爷还是薛二爷,原本正常的商业行为现在也扣上了无数顶真真假假的帽子,这一次薛家输的更惨,也更加憋屈—敌人还没发力,自己就把自己玩死了。
(京城里某处豪宅,正在为自己未来按摩棒发愁的夏大小姐突然打了个喷嚏,她莫名其妙的感觉自己身上一阵轻松,奇了怪哉…)
~~~~国子监~~~~
环三爷现在很懵逼。
祭酒李守忠大人刚刚把自己叫过去,说是有关母亲和妹妹的命案,有了最新的进展—弥勒教余孽所为。
等等,王府的那个女人竟然跟弥勒教有关联?这岂不是说…
然后下一句让他彻底摸不着头脑—策划者是薛府大小姐薛狐狸。
谁呀,这是谁呀?薛府?哪个薛府?
突然,环三爷想起对方何许人也—王夫人的妹妹嫁的就是薛家,几年前守寡,留下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前两年上京的时候王夫人本想请他们入住贾府,甚至有意把自己的儿子推出去结个亲,但是对方不鸟她,这让王夫人祖安了很久。自己那个时候刚刚得到系统,正在为系统任务发愁,由于怠慢了王夫人的抄经书任务被一顿狠罚,自己也第一次任务失败…
好吗,竟然是他们?可自己没有得罪过他们呀?
想想自己挨的那一刀,想想惨遭意外的母亲和妹妹,这究竟是什么展开?
可正好这个时候,系统任务提示完成,真凶已经找到,但是宿主在这次任务中没有出彩的表现,评价劣等,任务奖励只有保底“灵机一动”(在彻底没有灵感之后也许你会想出新的灵感—但不一定能抓住)。
看着让人感到蛋疼的奖励,想想自己之前走的那些弯路和错路,环三爷不知道现在是该心痛还是侥幸。
要知道他之前为了完成任务,怀疑目标直接锁定自己的寡嫂,有关侄子真正的血缘出身(是大哥的儿子,但不一定是嫡子),寡嫂与娘家人脉之间那点事(这也正好解释了她从哪寻找人手—国子监里什么人都有,说不定就有寡嫂当年的爱慕者),有关一石三鸟的阴谋(可以废掉他和宝二傻的继承权,可以合情合理的处理掉婆婆,可以稳固自己儿子的地位和自己的未来)…如果这么交任务的话恐怕直接任务判失败了吧?
但现在跟失败也没有什么区别了—这个奖励简直就是传说中的安慰奖,一点也靠不住的样子。
他不知道是怎么离开祭酒那里的,从外表看他魂不守舍,就连李守忠大人都以为自己是被事实的真相打击到了—当然略微有点出入,自己确实是被打击到了,你确实是跟真相有关,只不过这种关系不是大家想象的那样。
回到宿舍的环三爷开始磨墨做文章,题目就是最近的作业…半天以后,他不得不放弃—自己的文章不是没有长进,但这个长进也太小了,就像考60分的学生,经过不懈的努力,终于考到61分一样。
算了,今年的恩科肯定是赶不上了,两年之后的大比才是自己的舞台,自己现在很年轻,就算考上三届也不过20出头,许多同窗的岁数都不知道比这个大多少呢!以后的小日子还长着呢—三十而立,圣人不欺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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