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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是不是少了一些人?晁天王,你那狗头军师呢?你那打手三兄弟呢?你那七星聚义的兄弟们,都哪去了?韩伯龙是什么鬼?张押司是谁?还有那个黄文炳,你小子跑错片场了吧?不是说好的江州城呆着吗?
看来剧情彻底乱套了,除了一个晁天王和一个美髯公,绝大多数人连听说都没听说过,唯一有点印象的是韩伯龙,还是一个自我脸上贴金被黑旋风一斧头劈成两半的倒霉孩子…
谁能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了?
~~~~此时此刻,水泊聚义厅~~~~
白衣秀士感到非常无奈,他现在既希望留下人,又不希望留下人。
前段时间,山寨遭到袭击的时候,自己躲在厕所里才能逃过一劫,但另外的两位兄弟和山脚下酒店的旱地忽律都被人砍掉了脑袋,行凶者就是怪侠一枝梅,可惜自己当时太害怕了,连对方的相貌身形都没看清,为了显示自己不是太无能废物,他不得不杜庄的一个可怕的形象—身高一丈,赤发獠牙,眼若铜铃,拳可立人,臂可走马…手持丈八狼牙棒,走一步地动山摇…
由于他可能是唯一见过怪侠一枝梅又幸存下来的人,这段话的可信度还算比较高,这个形象描述也慢慢的在江湖上传开了,那些饱受山匪之害的百姓用自己最朴实的创造力将这个形象还原了出来,甚至在过去的这个新年里门神的形象也第一次发生的改变—
(妖艳妇人一开始没有想到自己的造型经过二次元创造以后简直跑没影了,这不光是去泰国跑了一圈,还把日韩游览了一遍。要不是她觉得这个世界门神形象头上插着一枝梅花显得有点太娘炮,她都没把门板上的那两个恶鬼跟自己联想到一块…
哭笑不得之余,她突然觉得自己现在也变得安全起来了,现在就算她满街大喊自己就是一枝梅也没有人信了。对了,那个白衣秀士,不就是水泊里那个跳进茅坑里躲开一劫的土匪头领吗?自己嫌恶心,再加上对方又不是自己的目标,也就放他一马…算了,看在他无心之中帮自己做掩护的份上,下次直接给它一个痛快吧。)
由于这个名声,白衣秀士在整个山东地界名声大噪,道上的人从劫道剪径的小毛贼,到打家劫舍的响马,他们隐隐的以白衣秀士为尊,每天都有人跑到水坡边上想要入伙,原本被一只梅打击的有点衰败的山寨,竟然展现出一股中兴之象。
白衣秀士感到自己非常开心,他竟然隐约约的成为了山东地界道上的魁首,产业极速膨胀的同时自己的内心也变得膨胀了。唯一曾在名声上跟他抗衡的是二龙山的金眼虎,只是那家伙现在被吓出了癔症,不光不让小弟下山打家劫舍,也不准别人上山投奔他—生怕其中混入一枝梅的眼线。这么一折腾,金眼虎硬生生的错过了一波上好的发展时机,二龙山那边也是一天不如一天。
但这次来投奔他的却让白衣秀士笑不出来了—晁天王。
就在几天前,郓城城外发生一起恶性暴力事件,原本押解着犯人去朱崖的队伍刚出城不到二里地就被人给劫了,按照原先的计划,出城之后只需要十里地就会有一只预先准备好的大部队接手押解任务,然后以势压人,打掉山东地界土匪的气焰,可是不知怎么这个完美计划的消息走漏了,这些抢人的家伙巧妙的选择了刚出城,这段仅有的脆弱期,然后二话不说就动手了。
作为押解部队,名义上最高指挥官的何观察直接被射成了筛子,下手的人也非常干脆利索,不留活口,几十名厢军在第一个照面倒下了一大半,然后就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劫囚的人绝对是帮狠货,杀完人后,每个人的脖子都砍一刀,力保不留活口,等到接应部队发觉不对劲的时候,人早都跑干净了,就连在混战中死去的劫匪尸体都没有留下。
这件事引爆了郓城的官场,本来作为最高指挥的黄文炳这次扛下了所有的责任,原先的知县只是被罢官,黄文炳直接被太师府派来的人带走了,不过这个黄蜂刺最终没有逃过审判—人还没出郓城地界。就被一群蒙面马匪砍翻路边。
这一系列的变故,简直就是在乎朝廷的脸,几乎气急败坏的各级衙门第一次高速高效的运转的起来,任何一点小线索都坚决不放过,终于,那个因公殉职的何观察有个在小店打杂的弟弟,因缘巧合之下,发现了一个有用的线索—就当在囚犯被劫的当天晚上,有一伙带着老人孩子的客商低调的进入了东溪村,来接应他们的就是东溪村保正晁天王。
只可惜晚了一步,等到衙门的衙役带着厢军但到东溪村的时候,他们已经人去楼空了,留下来的庄客说保正一家子第二天天不亮就上路了,方向好像是石碣村。
石碣村!那不是水泊最近的村子吗?
这下子衙门的人可就头疼了,案子是破了,犯人全跑了,方位是锁定了,可是没人敢过去抓人—水泊势力扛把子白衣秀士可是整个山东地界面子最大的黑道大佬,在加上当地多变的环境,就算叫上几千名正规军过来,也不一定能找到这些人的影子。
这下子太师府的人也只好接受现实,现在朝堂上的关系非常的微妙,四仕三公看上去停战了,这只是表面现象,要是谁有大动作的话,剩下三家肯定会往死里斗,太师府折腾生辰纲被劫的事基本上已经触碰了那些人的底线,要是为此再大兴兵马,恐怕在朝堂上会非常的被动。
不过听小道消息声称,大名府留守梁中书现在正悄悄的给怪侠一枝梅修建生祠,希望这位江湖怪人能够出面修理修理河北道上的蟊贼…
所以现在白衣秀士非常的棘手,晁天王的名声可比他响亮多了,相比于最近名胜才爆发的他,根本压不住老牌的大佬晁天王,而且晁天王带的人马明显感觉比自己帐下的三猫两狗强悍多了,这要是接收他们的话用不了几天,自己就得人头搬家。可要是不接收?
看看那位奄奄一息的老头了吗?山东及时雨的父亲,这位老人在黑道上已经成了万家生佛的地位了,为了救他不光山东河南的好汉,甚至河北淮西的独行侠都来了不少,而且这些人现在就站在晁天王后头,用着一种别样的“和善”眼光看着白衣秀士…
真让白衣秀士感到崩溃的是一封来自柴家庄的信件,柴大官人亲自放话了,留!
嗯。这话说的不算太清楚,白衣秀士理解成了留宋家人,剩下的哪凉快哪呆着去。当然了,不能让这些热心的江湖人士白跑一趟,这次白衣修士也大出血一次,之前攒的那些家私都拿了出来,一点小小的意思,不成意思。
可大家对这话的理解不成意思的意思就是没意思,然后大家接下来进行了一场非常不友好的交流,当最后一把刀捅进白衣秀士的胸口时,水泊现在改姓晁了。
这就是外头传开的消息,然后晁天王直接拉起旗子,公开宣布翅膀硬了,朝堂上的那个椅子该换一换主人了。
王五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吓得立马北上,他知道整个山东地界甚至往南一点的地界这下子可真的热闹了。像他这种小客商丢进去连个水泡都打不起来,无论是土匪流民还是杀良冒功的官兵,能弄死他的人太多了。
他甚至对那对亡命天涯的鸳鸯大盗都失去了兴趣,五尺差三寸的三寸丁谷树皮配上六尺差三寸的搓衣板精,这去德云社不张嘴都能拉起气氛…
但这跟他有毛关系?天大地大,难道还有比自己小命更大的吗?
嗯,跑歪了的剧情,谁知道背后是怎么回事!
~~~~几日后,扈家庄~~~~
扈老太爷下令杀鸡宰牛招待前来郓州换防的病尉迟一行,从行政上来说三连环庄,不,现在应该说扈家庄归属郓州,无论他们干的多大都要受到朝廷的限制。都说县官不如现管,这个从登州换防过来的提辖绝对该使他们的顶头上司。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为了防备北边的水泊来这里“借粮”,扈家庄很早一开始就私下组织的武装力量,庄子里面大量打擦边球的武器(比如说朴刀、猎叉、窝弩)数量足以武装一支小型军队了,甚至还借着干农活的名义养了百八十匹战马(不过档次不怎么样的那种),要是他们想闹事的话可就乐子大了。那么问题就是,这种打擦边球的武装力量算不算造反?
别管别的人怎么说,能在这方面最终定义的就是这位换房过来的提辖大人,人家说扈家庄有心谋反,那么,朝廷立刻会派人过来剿匪;人家说扈家庄安分守己,那么,能满库房的武器只能算是普通的农具,那些马匹也不过是老车干活的大牲口,平时团聚在一起的庄客也顶多算是乡下民俗爱好者的结社,所以绝对不能得罪这个决定他们生死的顶头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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