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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政这番顾虑并非没有道理。
在原本历史上的兴平二年,在袁绍与公孙瓒争锋的关键时刻,田楷曾主动发兵进入冀州,原本是打着和老上司一北一南,前后夹击,包袁绍饺子的主意。
只是田楷带着一万青州军刚从平原直入清河国,便听到了公孙瓒被鲜于辅和袁绍联军大败于鲍丘的消息, 自家的蓟侯更是直接退回了幽州大后方。
田楷见势不可为,未等交战,又迅速地缩回了青州。
只是这番动静怎瞒得了人,心胸狭窄的袁本初更是在得知后勃然大怒,好你个田楷,胆子不小啊!
立刻以长子袁谭为帅,直接向着青州进发。
袁谭到青州之时, 第一个所控制地盘正是刘备曾经的辖地平原郡,随后一路向北驱逐田楷, 不过半年时间便将这位刺史赶回了幽州。
其后,袁谭又在建安元年(196年)春季,大军起拔,东攻孔融,又不过半年,便大获全胜。
一年时间便连败两敌,占领一州,如此战绩,几可与这一世的王政并称双骄了。
当然,事实上袁谭却从没有得到过王政如今所获得的高评价,主要便是因为两个原因。
一,虽名义上占领了青州,可此地本就是黄巾残余势力最盛的地方,另外还有不少曹操的势力存在, 便导致袁谭实际的统治范围只有平原、北海以及乐安三郡, 哪怕后来被曹操举荐为青州刺史, 亦是如此。
二、对手太过不堪,相比王政之面的刘备、陶谦、以及天下闻名的泰山群盗,无论田楷还是孔融,俱都难以相提并论。
尤其是孔融。
若要论纸面实力而言,这位圣人的二十世孙其实不差,名义上虽是一国国相,可实际上却统治北海,东莱两郡之地,这在群雄割据的初期,其实已不算弱了。
尤其是北海国。
这个辖十八县,户十五万的大国,无论地盘人口甚至超过了州治齐郡,乃是青州真正意义上的第一大郡,加之背临大海,不仅盐业发达,又兼河路繁华,经济上亦是一处重镇,若是得逢明主,未尝不能打开一片天地。
当然, 这样的一块宝地也不是没有缺点,便是贼患甚重。
青州的第一大郡,便代表着最多的黄巾贼寇亦聚集于此, 他们时时侵袭两郡,掠城杀官,威名远扬,如遇到大军围剿,朝深山中一躲,谁也奈何不得。
若是换成王政这等有系统在身的倒是会欣喜若狂,人多钱多地盘大不说,还有这么多的经验能刷?
可换成武事不精的孔融,却是直接陷入了泥潭,大半时间都在剿匪上烦恼了,哪还有什么机会发育。
这也成了天下诸侯大都对其不甚重视的原因,连区区的黄巾贼寇都搞不定,还扯什么其他?
得知袁谭不久前在清河国的漯水大败了一次田楷,随后正式进驻了青州平原,王政听完后眉头一皱,沉吟了好一会儿,旋即又问起了北海这边的进展。
“另一边具体是怎么计划的?”他侧目问道:“且说来听听。”
“主公。”糜芳闻言道:“臣奉主公密令后,早令家仆暗自调查,北海十八邑文武官员里,其中有三十五人,原籍齐郡以及徐州,又了解其人作风、秉性后,约有半数有策反可能!”
王政点了点头,又问道:“其中将者几人?管有城门之权者又有几人?”
“皆在册中以朱笔备注了。”糜芳解释道,在王政观看的时候又道:“以臣愚见,待成功说服这些人后,咱们便可从天军中挑出部分精卒,扮做流民分批前往北海,随后在内应的安排下入伍。”
“以吾军虎贲之能,一入北海军中,不用多久便可累升将官!”
“当然,为可靠故,精卒内亦要仔细挑选,城府机变自不用说,察言观色也是应当,最重要的是要父母子女必须在我徐州,防止人心善变。”
“前面没什么问题,最后一条倒是不用。”王政听后摇了摇头,他有系统在手,最不担心的便是忠诚问题:“至于前面没什么问题。”
“不过军队固然是渗透重点,地方官署亦不可放过。”他提醒道。
“臣明白。”糜芳连忙补充道:“臣家族在北海的各处商行掌柜如今除了收集情报之外,亦开始作着收买官僚的行动,只是为免打草惊蛇,臣叮嘱过,偃伏为主,若无绝对把握,不可贸然透露底细。”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任何战略战术永远是以掌握敌我双方的准确情况为前提,而这便需要可靠的情报和信息作为基础,所以天朝军事自春秋始,便有“用间”之事了。
《孙子兵法》中的用间篇,更将间谍分为五种,乡间,内间,反间,死间,生间。
王政有商贾大户的糜家帮助,远的不说,单在青徐两州,可以说从一开始便有了现成的“乡间”,而糜芳所列举的计划里,收买对方官僚为内间,打入军队系统则为生间。
“你糜家的人皆都精明能干,能力上本将是信得过的,来日功成,本将不吝赏赐。”
王政先夸赞了一句,顿了顿,问道:“可强调了此事重大?”
“若有人因疏忽轻慢而坏吾主大事...”糜芳拱手正色道:“不劳军纪动手,臣早言明在先,当亲夷其族!”
两人又就此事谈论了好半天,王政仔细倾听之后,发现糜芳考虑的已十分周祥,不由赞赏地点了点头:“大善,糜君做事果是精细!”
“此事就按你想的去办吧。”
当初选择糜芳掌管奔命司,更多是因为自家起事起来,糜家不论本心如何,事实上的确出力颇大,功劳不小,理应给与回报,当然,也有部分因为对方乃是商贾大户,有着现成的资源可以利用。
但这次的事情下来,王政发现这个在原本的历史上被其兄完全盖过风头的糜芳,其实心思甚为缜密,加上为人深沉、低调,似乎还挺适合做個情报头子的。
而听到王政这般称赞,显然对他这一次表现比较满意,糜芳心头一松,却还是强自按捺心头激动,故作平静地拱手道:
“主公谬赞,臣愧不敢当。”
......
直到回到自家的府邸后,糜芳方才长呼一口浊气,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
当初在开阳时,王政势力虽也算初具规模,可由于双方彼时还属于合作互利的关系,勉强算是平等,糜芳面对他时,尚还能保持一定的从容。
可到如今定下君臣名分后,每次面对这位州牧时,糜芳却时长觉得压力山大。
尤其是王政所表现出来的城府,心机,全然和其年纪不符,这让糜芳愈发如履薄冰一般,生怕言行上有所失措。
当然,另一方面来讲,王政表现的越是成熟,越是出色,糜芳也越是庆幸。
因为这证明他当日的选择没有错啊!
正是因为在关键时刻,他糜芳没有跟随大哥选择刘备,之前的投资才算是没有打水漂啊。
商贾出身的糜芳,更清楚利益的多寡有时候最关键处,恰恰是在于投资的时机。
吕不韦能成为西秦丞相,还不是因为他是在异人身为赵国质子的落魄时期,果断下注吗?
若是等异人回返秦国后再投资,那得到的回报能一样?
自古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
对于臧霸、昌豨,陈登父子而言,他们的功劳自然是在献郯城之上,而糜芳和糜家却不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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