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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错,这首不自觉让人泪流满面的曲子就是《穿越时空的爱恋》,不过杨铸此刻复原的却是后世B站上那位名为“南一先生”的女先生的古琴曲谱和手法,把这一古老乐器的韵味展现的淋漓尽致不说,其中的韵味与原曲也大为不同——如果说原曲的味道是小儿女之间生死分别的缅怀与哀恋的话,改编后的古琴曲则掺入了更多的豁达与洒脱,说是带了几分禅音也毫不为过。(墙裂推荐大家去听一下这首改编后的古琴曲,记住,一定要配上南一先生的弹奏画面,否则效果会打了一个折扣。)
陆菲菲抹了抹眼泪,然后有些怀疑地看了看杨铸:“我平日里也喜欢看动漫啊,怎么不记得犬夜叉有这么一首插曲?”
杨铸耸耸肩:“我是翻墙看的岛国最新剧集,过不了多久国内你就能听到这首曲子了。”
陆菲菲鼻子里哼了哼,知道眼下不是讨论这个话题的时候,一脸不乐意地把身子挪开:“算你过关,进去吧,新郎官!”
杨铸很快从曲子里的情绪抽离开来,嘿嘿一笑,便带着伴郎团走进了内屋。
………………
走进内堂,看见紧锁的房门,杨铸亲自敲了敲:“丫头,赶紧开门,你男人我来接你来了!”
屋里面的小丫头呆呆地哦了一声,便要起身,却被按下。
万清猗没好气地戳了戳她脑门:“我的傻妹妹,哪有像你这样一点矜持都没有的新娘子!”
小丫头苦着脸,又是乖乖地哦了一声,然后眼巴巴地看着紧闭的房门,小手扭在一起,表情说不出的忐忑与纠结。
万清猗无奈地摇了摇头,对着门外喊道:“要进门可以,现场做一首诗,过了我这一关就成!”
听闻这一要求,两位伴郎顿时面如土色。
对于张孟平来说,你让他干苦力或者出洋相,他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但是让他作诗,还是杀了他比较容易。
而宋文轩这边,长期喝洋墨水的他,虽然没什么文学细胞,但你让他背一首纪伯伦或者雪莱、海涅的情诗,自然没有啥问题——至少他在魔都,靠着这一手睡了不少的女人。
但是……对面可是万清猗啊,作为世交,宋文轩当然知道对面这妞虽然名义上是个被称为“铸投商贸三巨头之一”的女强人,但实际上,这货骨子里却是一个实打实的文艺女青年。
更可怕的是,据他所知,这货从初中时期就开始看各种国内外的小说和诗集了,屋子里堆的书更是足够拿出去开铺子,要想在她面前弄虚作假地搬洋货,只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看到两位伴郎的怂样,杨铸有些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看样子都指望不上啊!
想了想,只得自己出马。
虽然自己也没什么文艺细胞,但好歹后世在网络上看了不少歪诗啊。
当下挠了挠头,清清嗓子:
“如果你是正弦,我就是余弦,我们是傅里叶变换的一对基。”
“我将对你的爱写进每一个微分里,然后积起来,直到无法收敛……”
听着这首不知道该怎么评价的“诗”,宋文轩和张孟平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此时却听见咔嚓一声。
房门打开,万清猗用一种极为嫌弃的眼神看着杨铸,然后把身边的小丫头往他怀里一推:“新娘子给你了,真受不了你,理工男!”
杨铸嘿嘿一笑,看着面前比往日娇艳了三分的小丫头,直接一个横抱,在自己女人的惊呼声中,洋洋得意地把新娘子抱出了内堂。
末了,还回头示意了一下:“还傻愣着干啥,走啊,伴娘同志!”
一身珍珠白伴娘服的万清猗愣了愣,这才想起自己不单是小丫头的娘家人,更是人家的伴娘,于是傲娇地抿抿嘴,提起裙子向外走去……
………………
而此时。
正在镇上唯一的宾馆里迎客的杨爸杨妈则是心惊胆战地站在客厅门口,眼睛一边扫着左边那几桌自己的亲朋好友,一边却在那几位自称是杨铸“朋友”的人身上打转。
“您好,伯父伯母,我是杨铸的朋友覃鑫,这是我的贺礼!”西装革履的覃鑫走了进来,一脸谦恭地跟二老打招呼。
杨爸看着覃鑫递过来的贺礼,眼睛有些发抽抽。
888元的红包也就算了,人家看起来气度不凡,应该是杨铸的领导,如果很看重自家那混球的话,出手这么大方也勉强想得通。
不过……那一副黄胄的《育羔图》是什么个情况?
要知道,这黄胄可是被称为华夏近现代十大画家之一,与徐悲鸿等人并列的大画家啊,老伴认不出这东西的价值,难道自己还能不知道?
咽了咽口水,杨爸正要说些什么,又有一个气质不凡的中年人寻到了门口。
“您好,老大哥,我是杨铸的朋友李骏,这是我的贺礼!”李骏跟覃鑫打了个招呼,然后把手上的东西放在登记台。
杨妈看看了那同样888的红包和那一对明显是大师工的帝王绿平安牌,不由地嘴巴有些发干——作为曾被朋友忽悠过买翡翠的她,自然大概知道这种级别的翡翠是什么价值。
“您好,我是杨铸的朋友吕思思……”
“您好,我是杨铸的朋友黄韬,这是犬子黄昊。黄昊,赶紧跟叔叔阿姨打招呼……”
“您好,我是杨铸的朋友严峻(严主任)……”
“您好,我是杨铸的朋友陈翔……”
“您好,我是杨铸的朋友任明翰……”
“您好,我是杨铸的朋友李XX(奉天市李姓一把手)的同事,他因为工作原因不能前来,因此特派我过来道贺!”
连续接待了二十多名自称是杨铸朋友的人,杨爸杨妈看着上面的一串串名字和贺礼,有些站不太稳。
要知道,这年头如果不是亲属,送的红包五十快就算丰厚,一百块就到顶了;
而这些人送的红包动则666或者888不说,竟然还都不约而同地给了贺礼——这种行为与齐鲁这边的风俗完全不搭,虽然都是以书画或者玉石为主,绝大部分看不出真实价值,但从仅有两三件他俩能分的出好坏的礼品上来看,这些东西绝对不简单。
更让杨爸惊恐的,则是这批人里有一些明显身份不一样的人物——对于混迹国企几十年的杨爸来说,即便对方态度再谦和,但身上那股官家的气息怎么也藏不住。
按说气场如此强大,应该地位不低了吧?
可是对方分明说的清楚,人家只是替自己的“同事”过来祝贺的而已。
偏偏好死不死的是,经常看新闻的杨爸恰好认出了其中一位年纪不是很大的人是哪位——这分明是省内某一位领导身边的秘书好不好?前不久刚因为陪同领导来德州考察的缘故,在电视上曝了光。
而杨铸那其余的“朋友”见到这位秘书之后,只是很淡然地打了声招呼后便不怎么理会,那其他人又是什么身份?
想到这,杨爸的腿肚子不由地有些发软。
正当杨爸惊疑不定的时候,一个温和的声音传来:“您好,我是杨铸的朋友程永刚……”
看着这名身上仿佛没有任何气势的中年男人,杨爸面对着那双温和的眼睛,不知道怎的,手上竟然一点力气都没有。
好容易登记完毕,杨爸看着那副装裱过的字,不由地长长舒了口气。
总算来了一份相对正常的礼物了,这幅字虽然写的形如龙蛇,但从落款上看,只是这几日的新作,更多的只是心意罢了。
虽然好奇为什么自己儿子的朋友基本上都是些年纪比他大了一两圈的人,但所谓见怪不怪,人数多了杨爸杨妈也就习惯了,只不过对于自己儿子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来自官场上的朋友,杨爸依旧有些惴惴不安。
正当杨爸很随意地把这副字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时,下一幕发生的事情,却让他瞠目结舌。
之间随着那名自称为程永刚的普通中年男人走到桌子前时,原本那一大票子在杨爸看起来很有些“桀骜不驯”的宾客,竟然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纷纷向这位普通男人出言问好——而某些明显是官场中人的宾客,对待这位普通男人的态度就更微妙了。
谦卑!
这是杨爸从他们脸上看到的两个字。
咽了咽口水,杨爸想了想,最终还是把那块只写着“相敬如宾”四个大字的卷轴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桌子抽屉里,与那对价值未知的帝王绿平安牌静静地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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