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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长坤见穆崇礼特意去问一个小孩儿，觉得有几分稀奇，于是盯着楚旭尧看了一会儿。
小孩儿一脸聪慧狡黠样儿，大大的猫儿眼，一看就十分机灵。
这样的小孩儿怎么不是他们国子监的？
曹长坤不由有些嫉妒起来。
穆崇礼指了指对子，问楚旭尧，“你能对出来吗？”
楚旭尧摇头, 但还是自信道，“不能，不过我相信以后我能。”
穆崇礼笑了起来，“我也相信你能。”
曹长坤看着灵动聪明的楚旭尧，忍不住说道，“你愿意来我们国子监读书吗？国子监比云斐书院好多了, 只要你来，我一定特别关照你。”
他这样说, 一方面是真觉得楚旭尧不错，当然，更多的是为了让云斐书院丢脸，不，让穆崇礼丢脸。
穆崇礼一听这话，立马瞪向曹长坤，“当着我的面挖墙脚，你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曹长坤却笑着拍了拍穆崇礼的肩膀，“不要激动，小孩子嘛，问问又不怎么样。”
好吧，那就看看是谁丢脸，穆崇礼伸手拍了拍楚旭尧的后背，“你告诉他，你想在哪里读书。”
楚旭尧歪着头，看了看两人, 问曹长坤，“祭酒大人，到国子监读书能保证我考状元吗？”
呃……
曹长坤愣了愣, 没想到楚旭尧能问出这么刁钻的问题，他思索片刻回答，“当然不能，考什么，靠的都是自己，别人没办法帮忙。”
楚旭尧很单纯地说道，“祭酒大人说国子监更好，我还以为上国子监就可以考状元了。”
曹长坤连忙改口，“我刚才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楚旭尧点了点头，“哦。”
众人，“……”
小家伙看着机灵，实际上也很机灵啊！
穆崇礼满意地看着曹长坤吃瘪的样子，想挖墙脚，也得看自己锄头硬不硬，否则就是自取其辱。
然而……对联还没有对出来。
倒是围棋赛区有了动静，一个个被淘汰出去，剩下的人都坐在座位上，看楚旭沅和林继贤下棋。
两个小家伙的棋盘又快满了，明明他们的棋技不是很高明, 却出奇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毕竟连续两次平局，不易常见。
“这次难道又是平局？”
“要是还是平局就三次了，他们怎么下的？”
“我也很好奇，随便一个破绽，都能让整个棋局失去挽救的机会，一盘棋可是有无数的破绽，他们不会专门绕着破绽走吧？”
“据说林继贤的棋技要高一些，但是楚旭沅每次都能填上窟窿，这才有下平局的机会。”
“不会吧？这得多快的反应才行能做到？”
“不知道，反正楚旭沅做到了。”
“……”
“平！”大家心里猜测纷纭时，棋子落盘的声音清脆响起，接着是楚旭沅的声音，透着轻快和喜悦。
林继贤双手按在桌上，盯着棋盘，很是不爽，“楚旭沅……”
楚旭沅淡定地问，“有何指教？”
“下一局我一定赢你。”林继贤盯着楚旭沅，放下狠话。
“赢了再说。”其实楚旭沅已经觉得足够好了，他本来以为第一局就要被淘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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