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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泥一脸懊恼的坐在座上,猛然转头瞪向马车上的李淳罡,把这个曾经赫赫有名的剑神吓得一个激灵。
“我洗脚啦!!”
姜泥财路被断,小脾气顿时爆发道:“就你话多!本来我能读好几本呢!你算算你到底欠我多少钱了?”
“老夫可没钱啊~”李淳罡讪讪的撇头看向别处,撑起二郎腿抖动,掩饰内心的慌乱。
周寂眼中精光闪过,微笑道:“你待会儿帮我取些笔墨纸砚,我来给你写一本七八贯的剑经怎么样?”
姜泥眼里顿时绽放出小财迷的亮光,欣喜的点了点头,连声感谢。
徐凤年欲言又止,突然注意到周寂看向自己的目光,顿时明白过来,转眸朝姜泥使了个眼色。
姜泥这会儿重新燃起赚钱的希望,李淳罡把刚刚那么多书都贬低的一文不值,可他自己却在周公子身上吃过好几次亏,等公子把书写出来,看他还怎么挑刺。
欣喜之余,姜泥放下周寂眼神透着古怪,沿着他的视线看向徐凤年,放下徐凤年正朝自己挤眉弄眼,好像在示意着什么。
姜泥不明就里,只能随着徐凤年的眼神示意转身看向李淳罡。
李淳罡这会儿正朝这边偷瞄,目光恰巧与姜泥对视,顿时有些尴尬的扭动肩膀后背,换了个方向撇头道:“老夫虽然没钱,不过也可以写点东西给你......”
说到最后,犹有几分不服输道:“那小子的剑经七八贯,老夫给你写一个十贯的如何?”
周寂撇了撇嘴,端着花盆道:“我给你写两本。”
“老夫写三本!”
李淳罡的脾气顿时上来了,俨然一副要和周寂内卷到底的拼命气势。
周寂欲言又止,面露不甘的拂袖而去。
李淳罡神色更加得意,摇晃着二郎腿,哼起不知名的小调。
‘啪~’
巴掌清脆,周寂和徐凤年默契击掌,姜泥看着两人脸上浮现的坏笑,突然一愣,好像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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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驶出雍州,当天黄昏,绕路到了一处残破道观,众人下车安顿,徐凤年走到后面那架马车,看见周寂取出砚台研墨,惊讶道:“你还真打算写呀?”
“要不然呢?”周寂将砚台递给徐凤年,让他帮忙研墨,笑道:“之前不是说好教你传音入密的秘术吗?正好趁着机会写下来,让姜泥读给你。”
“我还以为你就是单纯想要坑李剑神一下呢~”徐凤年看着自己一身白衣,往下抻了抻袖口,坏笑道,“不过这样也行,到时候李剑神的三本你我共享,你写的两本藏着不给他看。”
“不必再搞这种小动作了。”周寂哑然失笑,“他可是剑神李淳罡,虽然看起来邋里邋遢,你别真把他当成糟老头了。”
“什么意思?难道他看出来了?”徐凤年傻眼道,“那他为什么还要上当呢?”
周寂笑道:“他又不傻,之所以答应是因为他一直想收姜泥为徒,姜泥始终不愿学武,这份偏执倔强倒是和当初的你如出一辙。”
徐凤年讪讪一笑,没学武功的时候老黄各种劝他,真等学会武功,他才意识到什么是‘真香’。
周寂没有再趁势揶揄徐凤年,笑道:“我和他教你武功都要通过姜泥这一环节,与其说他因为上当受骗不如说是顺水推舟,借着传你武道的理由,将自身所学传给姜泥。”
徐凤年心下了然。
他之所以用朗读书籍刁难姜泥,其实出自同样目的,都是想让姜泥将功法烂熟于心,潜移默化间打下武道基础。
魏叔阳从远处走来,回禀道:“世子,道观四周已经探查完毕,外围林木像是被人刻意砍伐,看起来颇为古怪。”
徐凤年摸了摸鼻子,难掩嘴角笑意:“哦~都用来...烧火了。”
烧火了?
魏叔阳露出惊讶表情。
徐凤年解释道:“当时找不到木材,就把树都给砍了。”
“原来世子来过。”魏叔阳恍然道。
“三年前,我和老黄住过这儿。”徐凤年向前走着,看着四周熟悉的风景不由露出怀念之色。
“哎~!”
身后突然传来周寂的声音,打断了徐凤年忆往昔峥嵘岁月的惆怅。
徐凤年转身看向周寂,周寂伸出手指,用力的指了指他手里的砚台,露出无奈之色。
徐凤年这才反应过来,将砚台递给舒羞,示意她给周寂送去,自己重新怀念过往,朝道观里面走去。
舒羞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剑神李淳罡和周寂周公子两人同时讨要笔墨,待在车厢里写东西,相互较劲的氛围不言而喻。
周寂注意到留在车厢并未归还砚台的舒羞,露出好奇之色,疑惑道:“舒羞姑娘还有什么事情吗?”
舒羞展颜露出微笑,眼角一点泪痣平添几分媚态,“公子一人既要研墨又要写字,未免有些不便,小女子愿为公子在旁研墨,红袖添香。”
“女菩萨快收了神通吧~我老婆还在呢~~”周寂指了指身旁的花盆,藤蔓无风自动,在没有支架的倚靠下挺直而立,两片藤叶左右互搭,宛如一个抱肘而立的女子,明明不过手掌大小,那种冷艳高傲的气场却足有八米多。
舒羞莫名感觉一阵危险从心底泛起,她在江湖闯荡多年,靠的就是这种玄之又玄的第六感,脸上的媚态顿时收敛,态度也变得谦卑恭敬起来。
周寂见她转眼换张面具,不禁有些无语,在开启穿越之旅前,他也曾以盗圣之名在江湖闯荡八年,所以对舒羞这种变色龙一样的自保本能并不感到厌恶,但也不至于喜欢。
“说吧,到底所谓何事?”
“倒也没什么事,只是见公子突然讨要笔墨,想问下公子是否需要研墨。”舒羞视线余光扫了眼短案上宣纸字痕,恭敬行礼,退出车厢,“既然公子不愿,小女子就不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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