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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曦玥觉得噎得慌。
哪怕是为了清理体内毒素，她也觉得这件事十分让人难以接受。
想到那个场景，她都觉得嗓子干得疼。
玄海长老连忙宽慰：
“哎——其实丫头，你也不用太过担心的。除了二品的清源丹，其实学院还有三品的太初丹。那个一颗抵得过好几十颗清源丹呢！而且价格很公道，你可以换那个，起码少许多麻烦不是？“
夜曦玥：“......”
好像并没有觉得很安慰呢。
看着自家徒儿的脸色实在是算不上好，玄海长老也发愁啊。
他挠挠头。
“这事儿还是怪为师，若早点把这些告诉你们，也不会闹成现在这样了...”
夜曦玥叹了口气。
“师父，这真的不关您的事儿。是我太过疏忽，明明第一次去九灵塔的时候，就应该注意到不对的。但那时候我没放在心上，这才...这次，就当是吃了个教训吧。”
就是这付出的代价，着实不小。
这一趟折腾下来，她好不容易攒的灵力值损耗大半，只怕很快就又捉襟见肘了。
她必须再想其他法子。
玄海长老看她神色认真，眸光坚定，似乎并未因为这事儿扰乱心神，便也放了心。
“你能想开是最好的。九灵塔的确是一处极其特殊的所在，以后，你们千万得多注意。“
夜曦玥恭敬地应了，又抬眸看向九灵塔。
忽然，她想起一个人。
“师父，既然九灵塔内如此危险，不可久待。那路玄师父是怎么——“
他可是常年累月都待在那九灵塔中的。
而且，还是在第五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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