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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那个木屋周围隐约可见的小路,四周野兽的分布情况等等,都是极有价值的信息。
“也就是说,他已经在终南山中,住了一段时间?”
“应当是如此。”
“在咸阳城中查查,看此前是否有人见过他的踪迹。”
“是。”
章愍随之离去。
周明之事,在咸阳城中引发了一些轰动,但能够感应到那一道剑气的,终究只是少数,再加上燕国使臣逐渐接近咸阳,欲献城池。
此事在民间逐渐传开,引发的动静可比周明那一道只有少数人了解的剑气大得多。
荆轲比轮回者们想象之中还要来的更早,在轮回者们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三天,荆轲等人便来到了咸阳城中。
不过他们来到的时间是中午,所以是不可能立刻前去见秦王的,再加上此时礼节繁复,国与国的交际,更要遵循礼仪。
所以荆轲想要真正见到秦王,恐怕要在两天之后。
得知这个消息,轮回者们都是哀嚎不已。
除了周明之外的九个轮回者,全部都加入了某一位高官王侯的门客之内。
但是无论他们怎么显现本领,那些高官王侯都不太理睬他们。
尤其是投靠了公子扶苏的三位轮回者。
其他轮回者虽然得不到主人的理睬,但好歹能够见得着面儿,也曾为此努力。
但投靠公子扶苏的人,这几天时间却连见都没见过一次。
因为公子扶苏目前尚且年幼,正在学习,每天的学习任务都很重。
再加上他身边能人众多,都提醒他最近一段时间不要去招贤馆,不要去理会那些门客。
因此这公子扶苏真的是一次都没去。
其他轮回者还有努力的方向,投靠公子扶苏的这三位,却是连个方向都没有。
但任凭他们如何恼怒,这些事情也改变不了。
第五天,咸阳宫中,荆轲刺秦的大事件,即将展开。
上殿臣子,仅有荆轲,秦舞阳两人。
荆轲托着青铜盒,里面装着樊於期的人头。
此人原本是秦国大将,但有点拎不清楚自己的地位,曾经诱导嬴政的弟弟成娇造反,从而造成了‘宗室之乱’。
但是此乱被平定之后,作为主谋的他并没有被嬴政追责。
虽如此,樊於期自己心中却是惶恐,时时活在担忧之中,害怕嬴政哪天找个理由秋后算账。
如此过了三年,他在战场上犯了一个大错误,被李牧打败,损失了十万秦军。本来就日夜担心的樊於期一看自己犯了如此大错,认为嬴政必定会抓住这个机会,新仇旧恨一起算,干脆就叛逃了。
但这一切都是他的臆想,嬴政不恨他作战失败,对于他的叛逃,却是恨得咬牙切齿,下令斩杀樊於期全家。
樊於期得知消息,悲痛欲绝,从此对秦王恨之入骨。
燕太子丹想要派人刺杀秦王,为了获取秦王的信任,就去找樊於期,将计划够了。樊於期一听,就干脆自杀,将人头献上。
这一行为,堪称为勇。
但纵观此人之一生,用五个字来形容就是‘敢做不敢当’。
谋反这种事情,脑子稍微清楚一点的就应该知道失败后的后果。
樊於期不仅参与谋反,而且还是谋反的主谋,到最后居然因为怕死,叛逃了。
这就好像怕死上战场,怕水跳河里,怕摔爬上树一样,那么怕的话,当初为何要做呢?
后面叛逃也是。
战场上打了败仗,葬送十万秦军,再加上叛逃,就没想过自己逃跑之后,家人该如何?
能成为十万大军的统帅,樊於期不是这么没有脑子的人,估计在谋反,叛逃之前,他都想到了后果。
但他依旧做了。
临死之前,倒显得勇了。
另一位使臣秦舞阳则托着木盒,木盒里面藏着地图,以及此次行动的关系。
按礼节,两位使臣应当同时上前,但事到临头,秦舞阳却身躯颤抖,双目恐惧,瑟瑟不敢上前。
两排臣子,武将个个练武,耳聪目明,文臣也都练就了一双好眼睛,自然看出这秦舞阳的畏缩。
一位武将喝问道:“燕国使臣,为何如此畏缩?
荆轲忙道:“小国之臣,兼以年幼,初见上国威仪,大王威严,难免心神颤抖,还望大王恕罪。”
说着,他伸手拍了拍秦舞阳的肩膀,拉着他一同上前。
秦舞阳脚步僵硬,被他一拉,险些跌倒,所幸荆轲及时加力,才避免秦舞阳倒地。
嬴政皱了皱眉,没想到燕国派来的使臣之中,居然还有这样的货色。
“既然如此,便让他在那里站着吧。”
荆轲心头一紧。
秦国身边高手如云,别的不说,单那一个盖聂便是极难对付的强者,若多一人,便能多一份把握。
没想到因为这秦舞阳表现太糟糕,秦王姐直接让他退下。
如此,便只剩自己一人……
但此等情况,真不能拒绝,否则必然会被看出问题。
“是。”
荆轲应允,双手捧着青铜盒,跨步向前。
三十步。
二十步。
十五步。
十步。
两位近侍伸手拦下,荆轲立刻止步。
高台上,嬴政安坐,盖聂站在嬴政身后,双目如剑,从荆轲身上扫过。
荆轲抬眼以余光看了看。
他知道,这位便是他此行最大的阻碍。
“大王,此乃秦国叛将樊於期首级,燕国将此献于大王,以表其诚。”
嬴政点点头,道:“呈上来。”
荆轲抱着青铜盒便要上前,但刚刚踏出一步,旁边近侍已然伸手接过铜盒,转身奉向秦王。
秦王看了一眼那人头,又让左右臣子分辨,确定是樊於期之后,便颇有满意的点点头。
“燕国之诚,孤知道了。孤与燕太子丹也有多年未见,他近况如何?”
战国之时,各国交战,却又友好,关系错综复杂,常常以国君之子为质,放在别国。
昔日嬴政便是秦国质子,放于赵国,而燕太子丹,也为质子,放于秦国。
说起来,两人还曾是一段时间的好朋友。
但后来燕太子丹自行逃出秦国,回到燕国,这在六国之间,乃是大忌。
可为罪。
嬴政看似随口一问,实则却夹杂着问罪之意。
荆轲道:“太子丹当年思亲心切,潜行回国,自知有错,还望大王既往不咎,则感激不尽。燕国特派使臣前来,竭诚修好,并已‘督亢’地图相献,以表诚心。”
“督亢?”
此为燕国领地之中作为富饶的一片,盐铁丰富,草木丰茂,开垦土地所种粮食,足以养活数十万大军,若用于养马,也是良马众多。
这片土地,嬴政虽未亲眼见过,却也多番听闻。
若得此土地,他心中的大计,或许可以提前几年完成。
一念及此,嬴政心中也不由暗喜。
“将地图呈上。”
“遵诏。”
荆轲转身走到秦舞阳身边,将其手中的木盒拿过来,又转身走向秦王。
迈步之间,每一步的距离,似乎都比刚才大了一些。
如此同样的时间,他走出来的距离,比刚才上去大了两步。
最终停下之时,他距离秦王,只剩七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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