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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冷,让我进去取取暖。”
史从云低声道。
他没说谎,大梁确实越来越冷了,这几天家里派人去太仓领了柴薪木炭,太仓的官员都不敢让他们自己领,而是送到恭恭敬敬送到史府家门口来。
现在只要是稍微消息灵通点的官员,都知道朝中谁权力最大。
“你那是想取暖吗.......”赵侍剑在他怀里小声道,娇美的脸蛋全红了。
“怎么不是,我对天发誓。”史从云说着努力想往里面挤。
赵侍剑红着脸拒绝他,“这几天还有大事呢,你不能放松,明天又要起不来了。”
史从云这才消停一些,信誓旦旦保证:“等事情都处理完了,老子定要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大丈夫雄风。”
“哼......”赵侍剑轻哼一声,没有反驳他,老夫老妻之间自有默契。
史从云搂着她,凑到耳边问:“我当皇帝怎么样?”
赵侍剑突然回头看他,倒是平静,“你跟我说这干嘛。”
“除了你我还敢跟谁说?”史从云好笑的将她搂紧些,赵侍剑不说话,像是在认真的想问题,过了一会才开口小声的说:“不好,李重进、张永德、李继勋都带兵在外。”
史从云点头,“我也担心这些,不过目的不是这样。”
赵侍剑好奇,“那是什么目的?”
“呵呵,如果我告诉你,我能梦见千年之后的事情你信不信。”史从云问,赵侍剑看了他一会儿,点点头,“我信。”
“我看过很过历史,读过很多书。”
赵侍剑很怀疑的看着他。
“梦里看的,不行吗!你想笑就笑,别憋着,憋死你个小娘们.......”史从云恼羞成怒,赵侍剑趴在她胸口咯咯咯闷声笑起来。
史从云懒得跟她闹:“历史的最终答案无疑都是地理,去单独的讲人心,民族,道德肯是没有答案的。
这里的战争注定比世界上任何地方都要频繁、残酷、惨烈、规模浩大,而且不进则退,没有选择。
这不是我期盼的选择,也不是普通百姓希望的,而是这片土地决定的,没有选择;以前我是船到桥头自然直,因为我没有权势,没有能力,现在我最想的就是整合天下的力量,有很多大事迫不及待想去做。”
赵侍剑一脸不解,史从云用被子把她裹起来,眉飞色舞的抱着她来到书桌前,坐下后放在大腿上,小娘子已经习惯了,乖巧的的替他研墨,他心里有很多话,很多东西,却无人可诉说。
符六不放心,她是符家人;周宪也不放心,周家在江南是大族;只有无依无靠的赵侍剑是他最信任的。
“最好的办法无疑是做皇帝,不过........”他说着缓缓在纸张上写了五个名字,李重进,张永德,李继勋,赵匡胤,李筠。
赵侍剑何其聪明,看了他一眼:“他们难对付吗。”
史从云缓缓把赵匡胤划去,“我把赵匡胤留在北地,但安排他爹在朝廷做官,他弟弟也要留下,这样我能把控他。”
还有一些事他没说,因为只有自己知道。
赵匡胤是个非常重亲情的人,不少史学家都发现,在晚年的时候,赵匡胤发现他弟弟赵光义势力很大,党羽众多,他怕自己的儿子难以继位,又不忍手足相残,于是想出一招想迁都,想从开封迁到洛阳,让他弟弟在开封培养的党羽没用,最后被赵光义劝住了。
也就在几个月后,赵匡胤就不明不白的死在斧声烛影之夜了,他的死成为大宋王朝最大的谜案。
说到底,赵匡胤这个人太在乎亲情,在乎他的兄弟,不是个十分合格的帝王,这也是他最大的软肋;如果换刘邦、李世民之类的人来,赵光义早死十八回了。
而史从云也是用这个弱点,赵家是个军事集团,赵晁,赵弘殷,赵匡胤都是禁军大将,他故意让枢密院把赵匡胤安排在边地守兵,安排他的长辈赵晁和父亲赵弘殷在京城担任闲职养老,同时准备把赵匡义(这时候还没改名,改赵光义是避讳,赵匡胤登基后给他改的)安排个不要紧的职务也留在京城。
这样一来,家人在京城,赵匡胤在外,就能牢牢控制他。
“李重进比官家还有资格继位,而且最要紧的是他带兵在外,这是我最担心的。”史从云紧紧盯着李重进的名字,宋朝那套把调兵的和带兵的分开,其实五代早就如此了,大周就是这样。
枢密院有权调兵但不能带兵,各将领能带兵但调不动军队,只有皇帝既能调兵又能带兵。
一个将领权力大不大,关键看他有没有带兵在外,因为在朝廷他是调不动兵的,可一旦他带兵在外,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赵匡胤陈桥兵变发生在郭荣死一年后,办法就是谎报军情,让枢密院下调兵令,把大军带出城后突然反戈控制大梁,如果不谎报军情让枢密院下令,赵匡胤也是没法调兵的。
历史上是官家临死前立即想办法把大军全部带回开封,解除将领的军权,可这次或许是打得太顺,顺到官家不忍撤军,结果他病重时多数大将都带兵在外,军权还在各个将领手中,这就十分危险。
“我现在只盼着他们能把大军都带回来,一旦收回军权就不足为惧了。”赵侍剑之所以说他还很忙,忙的就是这些事情。
“大军不能全部带回来,我一天都睡不安稳,李重进,张永德是皇亲,李继勋和我有过节,偏偏他们手中还有大军.......”史从云道。
“剩下的就是各路节度使,像李筠那类人.......”史从云道,人们都觉得赵匡胤陈桥兵变好像很简单,但兵变只是开端,兵变之后大约有五六个节度使都准备起兵造反。
但由于赵匡胤应对得力,杀伐果断,所以最终造反的节度使只有两个,但如果当初稍有差池,就会再度天下割据,瞬间分崩离析。
这点也是隐患,好几个节度使只是碍于没事可以发难,对中央早就爱理不理的,只要给他们个理由,比如清君侧,诛逆贼之类的,立即就会跳起来。
“这是两种人,我觉得要分开处理。”赵侍剑道。
史从云放下笔,把手伸进被窝里暖和,“你说说看。”
“李重进、张永德、李继勋这一类和李筠他们不同,他们是朝廷大将,强大是因为日手中有兵权,想办法让他们交出兵权就毫无威胁了。
可以借皇后的力,让皇后出面,皇后摄政,大将在外回京之后理应交兵权,官家不在就交给皇后也合情合理,只要收回来立即给他们安排闲散官爵,就不会有事。”
“要是他们不愿意呢。”史从云话到一半,突然笑道:“老子傻了,他们交兵符要进宫......我掌着皇城防务呢,现在就怕路上出事,或者他们领兵在外,直接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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