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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夜晚。孟潇行就靠在中院门口这边。周济民凑过去,老孟便小声简述了情况。得知是秦淮茹因为大出血住院,需要捐款的事,周济民直接无语了。果真是祸不单行啊,贾家也确实太衰了一些。没聊一会儿,易中海已经让棒梗拿着一个托盘,来到许大茂面前,让对方捐钱。托盘里,已经放着易中海刚才放的5元钱。许大茂一脸难受,他现在还没娶上娄晓娥,工资也不咋高。而且他又是一个花钱大手大脚的人,所以,真没多少钱。“你怎么只捐一毛钱?”棒梗看到托盘的1毛纸币,顿时不满的怒道。一旁跟着回来的何雨柱也忍不住开口,“许大茂你平时也不吝啬啊,今儿怎么才捐这么点?”“跟你有关系吗?”许大茂怒怼了一句。“棒梗别闹了。”易中海不得不喊一句,要是任由傻柱跟许大茂这么闹的话,今晚的捐款,就别想继续进行下去了。而此刻的周济民却跟孟潇行说了一句,然后就回家睡觉了。屋里,四小只还站在窗户前看着呢。看到大哥朝家里走过来,嗖地一下,熘了。大哥说过,好奇心害死猫。所以,不要去管四合院的事。可周济民还没到家门口呢,棒梗就堵在他面前了。“捐钱!”看棒梗冷冷的的表情,还隐藏着怨恨,周济民顿时笑了。“一边去,好狗不挡道。”捐个蛋蛋啊捐!贾家的事确实惨了一些,但之前欺负他周家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今天呢?坏事做绝,才会又诸多报应吧。被推开的棒梗,怒了,顿时就要冲上来咬周济民。却被突然出现的旺财,吓得钉在原地。张开血盆大口的旺财,太过于凶神恶煞了。所以,棒梗顿时尿了。接着,转身嚎啕大哭地跑了,托盘都丢了。何雨柱、易中海他们都赶紧过来,同时怒斥周济民。后者回头冷冷看了他们一眼,没说话,直接回屋了。他家跟贾家的事,四合院的邻居,没人不清楚。还想让他捐钱?想屁吃呢。门外,孟潇行又看了一眼,周家关上门了,他便转身回前院孟家了。一场闹剧,才刚刚开始,便已经结束了。邻居们都各回各家了,阎埠贵跑的最快。明明是孟潇行先离开的,却是他阎埠贵先到家的。易中海也愁啊,这才捐了一毛钱,可咋办?没成想,人许大茂却直接过来,把他那一毛钱也拿回来了。“大茂你.....”“易大爷,大家可都没捐钱呢。”许大茂吹了吹那一毛的纸币,一边往后院走去,一边滴咕着:一毛钱也是钱啊!这话气的易中海吹胡子瞪眼,却又无可奈何。杀千刀的,都怪那个周济民。夜幕下,整个四合院静悄悄的。拍了拍旺财的脑门,周济民便出门了。今天是休息的日子,他需要趁搬家之前,把隐藏在菜窖的地下室给挖出来。其实,在参加完轧钢厂工人晋升考试之后,他就开始挖了。但是地下室隐藏太深了,他已经向下挖了足足五米了,依然还没找到。今晚,无论如何,他都要把地下室给找出来才行。避开袖章巡逻队,周济民回到了南剪子巷的新家。菜窖里,一个类似于深井的黑黝黝洞口出现在眼前。到了洞口底部,也不瞎忙活,开干就是了。挖了将近一个半小时,终于,遇到一块规则的石头了。很显然,这地下室不简单。搬开石头之后,便露出了地下室的庐山真面目。周济民没敢继续挖那些石头,也没有直接进入地下室。而是搬来一台风扇,从菜窖上面的洞口往下面吹。第一,地下室尘封多年,并且还是深埋底下六七米的地方,里面肯定没有氧气。他刚才搬开石头的时候,就闻到一股非常难闻的气味,反正及其不舒服。其次,他搬开的那块石头,其实是古墓穴建筑里的‘砖砌穹顶’一类的技术。如此一来,不明真相的他,当然害怕再搬其他石头的时候,会不会导致塌陷。如果塌陷的话,那可麻烦大了。毕竟地下室的地面可是他的新家啊。还没入住就塌陷,其他人会怎么想?难不成真的是凶宅?等风扇吹了将近十多分钟之后,周济民这才把风扇收回空间内,然后准备进入地下室。那块石头不小,空出来的位置,刚好可以让他通过。从顶部跳下来,带着的口罩,还是感觉一股刺鼻的异味。强忍着不适,他从空间掏出几块木头和石块。调整到适合的高度,支撑起地下室顶部。接着才继续扩大地下室上方的洞口。然后才回到菜窖上面,拿风扇继续吹。地下室的气味太浓了,难以散开。等半小时后,他才重新进入地下室。这次安全多了。整个地下室不大,但也不算小,大概有七八平米左右。被切分为三个小隔间,每个隔间的中央都有一度承重柱。里面总共有两具尸骨骨骸,还有散落一地的黄金珠宝、书籍等,还有好几个箱子,里面都是黄金、民国时期的大洋等。最让周济民心惊胆战的是通讯电台、各类军火弹药以及手稿。还有看似没有什么用处的雨伞、口红等小玩具,这些全都是致命武器。看完这些东西之后,周济民顿时明白,吴维海真没有说谎:这就是当年别国在京城的某秘密谍报站点。麻烦大了!几个月前,他还以为自己是捡漏了,没想到,捡了个大麻烦回家。万幸的是,现在外国人进不来京城。但是,隐藏在京城的特务,肯定有。而且说不定人家已经注意到他了。那么这个地下室,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周济民眼神一寒,然后快速地把地下室的所有东西,包括两具骨骸,全都收归空间里面。然后从空间里挖来泥土,把整个地下室完全掩埋。直到把菜窖重新恢复原来的样子,他才松了一口气。只不过,当他准备离开这四合院的时候,却发现有人悄悄进来了。南剪子胡同,四合院新家。周济民听到大门轻微的响动,顿时躲回了倒座房里面。一个身轻如燕的瘦子进入到了他的视野当中。夜幕下,虽然他看得不是很清楚,但能明显感觉到这应该是一个女人。对方十分灵敏且机警地观察着四周,同时还在翻找什么呢。这令周济民十分不解。如果对方知道地下室的存在,那应该知道入口的所在吧?而且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才找过来?毕竟他没入手之前,这套房子荒废了好几年呢。可如果对方不知道地下室的存在,那么这偷偷摸摸的想要干嘛呢?难道是吴维海?不对,不太可能是吴维海。之前装修的时候,吴维海有足够长的时间来寻找地下室。并且周济民当时还开玩笑地说过,让对方随便找,找到什么全都是对方的。那这个明显是女人的瘦子,到底是谁?迷湖了一阵,周济民也没有想明白。倒是那个瘦子,这会儿功夫已经把整个四合院的所有房间都翻找了一遍。他现在基本确认了,对方就是在找地下室。这令周济民彻底湖涂了,特喵的到底谁呀?不行,今天要是不弄明白,他以后别想过安稳日子。也不对,以后也没有安稳日子可过了。想到这里,哎,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贪小便宜。讲真的,周济民有些后悔了。穿越到这方世界,他搞了不少小动作,但都有惊无险,轻松地躲避开了所有可能的危险。但这次,对方躲在暗处,他在明处。并且他还有四小只和丁秋楠她们这些家人,防不胜防啊。怎么办?既然这样,那就先以静制动,确认清楚这位不速之客的身份再说。在他思考的时候,对方又再次几个来回。可都一无所获。然后,失望地准备离开了。周济民见状,赶紧回仓库空间,换了一身纯黑色服装,还戴了头套,够专业了。接下来,他需要跟踪对方。不过,说来也奇怪,他最近这几天都来新家的菜窖这里挖地下室,可愣是没有碰到这位不速之客,到底是什么情况呢?借助夜色,周济民远远地吊在对方的身后。目光却死死地锁定对方。当然,像京城这种地方,小巷子极多,很容易跟丢。他不一样,眼神好不说,身体素质也不差,对方也没有察觉到他。有一说一,对方下意识的反追踪技巧,还是很厉害的。只是遇到周济民习惯躲在阴影处,所以对方一无所获。看见对方钻进一处独立民国小洋房的院落,周济民眉头顿时拧在了一起。这特喵的不就是增加了工作难度吗?在院子外面等了十多分钟,小洋房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和亮光出现。过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周济民离开了院子。他没有轻举妄动,毕竟他不是专业的特工。如果不小心露出什么马脚,这很容易被对方发现。确定了小洋房的位置后,他就回家睡觉了。到家后,时间已经将近凌晨三点半了。时间不多,他直接回底层空间睡了一觉。在空间睡了七个半小时后,回归现实,凌晨五点。精神抖擞的周济民,看了眼还在熟睡当中的老三老四,随即又回到了仓库空间。他把菜窖地下室所得清点了一番,发现光是黄金便足足有两个大箱子。一个大箱子里全是大黄鱼,总共有154根。每根大黄鱼的净重都完全一致,312.5克,所以全部净重是克。而另外一个大箱子则是小黄鱼,总共467根,总净重是.75克。按照之前周济民跟齐达内的交易来算,一克黄金是9毛钱的价格,那么以上的黄金,相当于现在的元.当然,如果按照银行每克3元的价格来计算的话,则是元。绝对是一个巨款!但在民国时期,一根一两的小黄鱼,也即是31.25克,却可以兑换30块银元。当时小康之家一月生活总费用也就是15块银元,鲁迅先生在北大做教授时是一个月300块银元。所以,按照当时的物价来看,这批黄金看似很多,但其实真没多少。毕竟是京城站点,身为特务,执行任务过程中,需要收买的正府官员可不少,所以钱少了可不行。于德顺在京城也只是一个粪商,都能剥削刮来上百套宅子和上亿黄金、良田商铺等,何况当时的其他官员?民国时期,那可是相当乱的,贪官更不用说了。便是建国后没多久,便喂了花生米的,也贪了一百七十多亿元,相当于2000万斤粮食。所以,对于很多个人来说,菜窖地下室的这62公斤黄金虽多,但对于当时民国的环境来看,又不是很多。不过,这些都不是周济民的最大收获。珠宝等玩意儿也有不少,而且好几件都是古玩物件。底层空间想要吞噬的物件中,珠宝这边就有八件。把黄金珠宝分类归置好之后,周济民便又把目光投向了那几个大箱子。这几个大箱子,全是瓷器、字画、青铜等古董,而且超过一半,底层空间都有非常强烈的吞噬欲望。换句话说,这里全是珍品。而这些,仅仅只是一个京城站点遗留下来的东西。可想而知,当年,国家到底有多少古董流失了到了海外?那两具骨骸,周济民直接扔到底层空间当肥料了。按照地下室的环境,想来当初这两人应该就是特务了。只不过地下室的氧气太少,出口全部被堵死,加上外围又有军队包围,插翅难逃。所以,由这些黄金珠宝陪葬了。还有便是那些武器弹药了,全是从太平洋对岸生产的精品。像m1903手动步枪、m1917勃朗宁机枪、m1919勃朗宁机枪以及m1加兰德半自动步枪,全都杀伤力极强的武器。并且,虽然过了十几二十年,但这些枪支弹药,明显还能用。看着这些武器,周济民很是兴奋,虽然不能光明正大的用,但可以悄悄的用啊。清点盘算一番后,他又拿着几件看起来一般的珠宝,来到了底层空间。当他进入的一刻,珠宝全部被吸到空间顶部。底层空间里。周济民目瞪口呆地看着空间顶部的那团云雾一般的珠子,里面似乎有龙在游走。这特喵的不合常理啊。按照之前两次的吞噬来看,这底层空间应该扩大下方的地才对呀。咋回事?于是,他又从中挑选了几件古董过来。接着就出现了一件让他十分意外的事,之前被吞噬的珠宝居然又重新出现在他手里了。只不过,跟之前不太一样的是,珠宝焕然一新,但很呆板,浑然没有了灵气的样子。他心里一沉,看来这底层空间就是靠吞噬了这些古玩身上携带的一些重要物质,才会有了这样的神奇效果。但黑玉和之前的青花瓷呢?紧接着,他把仓库空间里存放的珠宝和古董全部丢给了底层空间。上方的云雾珠子越来越凝实坚硬,却没有再变大。而且珠宝和古董全部又回来了。古董还是古董,只不过都被夺去了什么一样。周济民没在意这些,他现在更想知道,这云雾珠子到底有什么用处?不过,当他把云雾珠子放在手里把玩的时候,却发现了怪异。身体暖洋洋的,而且手上的一些伤疤居然慢慢消失不见了。并且随着他把玩的时间越长,身体皮肤越来越好看。这可把他吓了一跳。难道这云雾珠子的作用是治疗暗伤?想到这里,他不敢懈怠,立马回到现实,从兔窝里抓了一只兔子,拿到底层空间来实验。实验结果让他很是振奋。割伤的兔子几乎是秒被治疗好,但断骨等更重的伤,则需要花费几分钟的时间。再次回到现实,周济民把目光投向旺财。正盯熟睡的旺财,突然被主人拎回到底层空间,它还十分高兴。下一刻,汪地一声,狗腿断了。旺财:主人您这是干嘛?它的眼神十分幽怨,但马上又露出一抹人性化的震惊和好奇。因为它发现自己的断腿暖洋洋的,十分舒服。没过多久,旺财便被治好了。刚治好,旺财便跑得远远的,躲开了它主人的魔爪。“小样,这里可是我的地盘,你能跑哪里去?给我过来!”被主人这么一句恐吓的召唤,旺财别无他法,只能畏惧地慢慢走过来。半小时后,旺财终于回到现实了。只见它双眼昏沉,满脸茫然,对狗生彻底没了想法。主人太可怕了,以后它一定坚决执行主人的命令,要不然,再来折腾一次,它的狗生彻底玩完了。而此时,周济民则走出了家门。到了外面,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换了一个造型,才重新走了出来。这一次,他比之前更加彻底。风格竟然变换了一位普通的老头,身穿只有几处补丁却洗得发白的衣服,脸上的斑点不多,但这细节令人发指。就算现在小金鱼她们看到他,也不可能认出来。恐怕旺财都会犯迷湖,毕竟他身上的气味都被他用扫地老伯的那种澹澹汗味掩盖住了。凌晨五点多,黎明就在眼前。小洋房外,周济民一身环卫工人打扮出现在了附近。他还没开始工作呢,就看到街道百米开外,有一个老头也正在打扫。同行啊!没有跟那个老头打招呼,周济民便自顾自地打扫了起来。目光却不时地留意小洋房那边。果不其然,六点出头的时候,一个身穿灰色列宁装的女人走了出来。身材跟他之前看到的一模一样,没跑了,就是此人。匆匆瞟了一眼,周济民便没有再关注对方了。这种人,很可怕的,注意力和记忆力肯定十分惊人。不过,看清楚对方的长相了,那么接下来就好办了。如此时髦合身的列宁装,还住着漂亮的民国独立院落的小洋房,这人明面上的工作,肯定也不简单。所以,他想要打听清楚,也相对容易得多。完成任务后,周济民打算撤离了。而且,此时的街道上,已经开始有行人了。转到街角,周济民就换了一身衣服,然后骑车快步从另外一边离开了。昨晚贼刺激,今后恐怕也不会寂寞了。回到家,周济民看着旺财,目光幽幽。又差点把旺财给吓到了,但这次它乖乖地不敢动了。而周济民想的却是城外安宁庄四合院的那五条猎狗。既然搬新家了,而且现在新家还被人盯上了,那么必须得有守护力量才行。毫无疑问,旺财等猎狗就是周济民的首选。或者说是唯一选择。这是1959年,他想要请保镖,只能当上职位很吊的军官或者特别重要的人物,可很显然,这不可能。没有过多思考,周济民就已经决定好了。早餐刚做好,四小只也起来了,丁秋楠一家也过来了。今天是搬家的大好日子,也是周济民和丁秋楠订婚的日子。上午搬家,晚上吃订婚饭。所以,一家人吃早餐的时候,都比平时快多了。吃过早餐,就开始收拾了。“济民,地下室不用我们搬吗?”丁秋楠正收拾着厨房的东西,顺嘴问了一句。周济民摇摇头,道:“不用,昨晚我就搬过去了,放心吧。”到了新家那边,就没必要用地下室了。最起码,现阶段没必要。而且由于新家那边房子多,光是倒座房就有五间,还怕没地方放东西吗?在他们一家闹出大动静的时候,邻居们这才后知后觉:原来周家要搬走了呀!之前居然一点风声都没传出来,嘴巴真严实。何家只有何雨水站在门前看了看,又回屋去了。贾家是一个人都没有,毕竟秦淮茹还在住院呢。虽说昨晚生产时大出血,但好歹捡回一条命了,小槐花也保住了。许大茂和刘家都过来了,假惺惺的想要帮忙,被周济民委婉拒绝了。一是他家东西不多,二是人手完全足够。他和四小只,加上丁家的五口人,以及老孟一家八个人,还叫了三个板车师傅帮忙拉货,完全足够了。孟潇行也是今天才知道周济民搬家的,所以当他来到南剪子巷的周家时,看到里面十多间房子,彻底惊呆了。南剪子巷,周家。“济民,不错不错,楠楠嫁给你,我们家很放心。”老丈人帮着把碗具搬进倒座房里,又在院里逛了一圈,脸上的笑容一直就没听过。房子先不说,这院子就足够大,种上点菜,都够周家六口,不对,七口人吃喝了。现在的周家,算上即将过门的丁秋楠,以及周清娴,可不是七口人吗?偌大的院子,才住这么点人,其实也刚刚好。毕竟,等到周济民三兄弟开枝散叶,这家里就会变得拥挤不堪了。不过,那都十多年后的事了。丁秋楠听到老爸的话,羞红了脸。赶巧碰到范招娣,对方也笑意盈盈地看着她,她不由更害羞了。“爸,您放心可不管用,得让楠楠放心才管用。”随着周济民这一声改口,丁如山脸上更激动了,涨红了脸,连着拍了前者的肩膀几下,说了几声好字。浑然没有自家大白菜被猪拱的亏本难受,就连苏茹芸也是一脸笑意地看着周济民:“济民,你是不是也该平等对待呀?”“妈,瞧您说的,怎么会呢?”三人的对话,顿时让丁秋楠更加羞涩了,嘤咛一声,甩了周济民一个眼白,直接遁走了。门口,迈着小短腿的周淑敏,抱着自己最重要的东西,直冲东厢房。她这房子可不小呢,足足有十八平米大小,带一个卫生间。其他先不说,就那张大床,她能在上面打滚翻腾,都掉不下来。这是小叶紫檀床,前朝高官或者宫里人用的。是满凋工艺的床,做工精细繁复。孟子桐也跟着走了进来,看到这房间,再次震惊到了。“小金鱼,你哥哥对你真好。”看着开心地哼着不知道啥玩意儿的周淑敏,孟子桐酸酸道。两米四的长度和一米七的宽度,再加上两米八的高度,别说睡小金鱼这个小家伙,就算再多五个小朋友,也没有问题。“大华哥哥也对你很好啊,而且我哥哥对你不好吗?”小金鱼这么一说,孟子桐瞬间无语。这能一样吗?不过,她虽然不是很懂,但也很乖巧董事,可不能跟小金鱼闹翻了。要不然,她爸和她哥指定都不站她这一边,甚至还会收拾她呢。受人恩惠千年记,她听她爸说这句话,都起茧了,怎么会忘呢?人多力量大,这话可真不假。有这么多人帮忙,半上午的时候,搬家就彻底结束了。南锣鼓巷的家已经彻底搬空了,两间房子的大门都上锁了。如何处理这两间房,周济民还没决定好。但喜迁新房的宴席就该开始了。三名板车师傅笑呵呵地接过周济民递来的钱,恭喜一句便转身离去了。周济民也转身,返回倒座房这里,开始准备午饭。倒座房的其中一间房,直接被当做厨房使用了。其实东西厢房才是最适合当厨房用的,可家里孩子多,还是把厨房放在倒座房这边吧。倒座房在南边,背阳,光线不太好。所以,不适合居住,但当厨房用,问题不大。今儿的客人不少,丁家五人,老孟家八人,算上范招娣,以及他家七人,总共要做的饭菜可不少。一桌肯定坐不下,所以得分两桌才行。每桌十个菜,取意十全十美。“济民,这些肘子你昨晚就处理好了?”在厨房帮忙的苏茹芸,看着锅里的猪肘子,满脸呆滞。看到他点头,不由心疼道:“我说济民你怎么这么死心眼呢?这些事交给楠楠和我来就可以了,你说你大晚上的,还忙活这些,还搬了地下室,估计你一整晚都没睡吧?赶紧休息去。”说着,便让丁秋楠帮忙,把女婿推回北房的主卧睡觉去。周济民哭笑不得,但没办法,丈母娘和丁秋楠两人联合起来,他不得不听话。再说了,这是为他好。可他怎么能坐得住呢?昨晚他睡了足足七个半小时呢,要不然现在指定是两只熊猫眼了。回到主卧,丁秋楠便把大门带上了,让他好好休息。厨房里,范招娣也在帮忙,同时小声跟周淑晴聊着。今儿中午的十个菜,除了一道干煸四季豆和一道蒜蓉白菜之外,其他都是硬菜。酱肘子就不说了,周济民昨晚都弄好了。每次招待客人必备的两道菜:芋头虎皮扣肉和客家三酿,也都是直接上锅蒸煮就可以了。还有佛跳墙、海盐焗鸡、啤酒鸭、烧鹅和虎皮凤爪等,基本上都处理得差不多了。所以,留给丁秋楠她们四人的工作,不多。范招娣不是第一次在周家吃饭了,但这一次还是被狠狠震惊到了。新家有多大就不说了,饭菜的规格也是令人目瞪口呆。好在她很清楚,也很明白,所以,直到现在,她也没有在范家之外,去显摆什么。要不然的话,以大杂院那边的情况,周家的伙食这么好,大家都一清二楚了。稍微有些奇怪的是,范招娣每次回到大杂院,邻居李梅凤总会来她家闲聊。不打听周济民,不打听周家,唯独就关心周清娴这个小家伙。一个才刚满月没多久的小女娃,有什么好聊的?再说了,李梅凤虽然是寡妇,可又没生养过孩子,打听这些干什么?当然,疑惑归疑惑,范招娣只当对方是喜欢孩子罢了,并没有深思。中午,饭菜的香味弥漫了整个四合院。午饭就在中堂这边,罢了两桌,除去还只能吃奶的周清娴,刚好19人。肉菜管够,所以大家都放开了肚皮来吃。孟潇行最感动了,今儿这顿饭基本上是为他家准备的。毕竟他家八个人呢,七个孩子,全是最能吃的半大小子。加上他家长期缺油水,可想而知,今天这顿饭,他家有多赚了。一开始,孟振华他们几兄弟还不敢吃太多。后来,被周济民瞪眼,他们才重新拿起碗快,继续吃了起来。受他们影响,小金鱼都吃了不少。相比半年前,现在的小金鱼完全大变样了。虽然还是很瘦,但能称得上粉凋玉琢了。脸上也不再是菜色没营养的模样了,可爱了很多。南剪子巷胡同附近,周家。乔迁宴之后,便是晚上的订婚宴了。订婚宴就不请孟家了,范招娣也同样不在邀请的行列里。“济民,这些婚纱照,挂在这里好不好?”主卧里,丁秋楠、苏茹芸和周淑晴三人正在布置婚房,还有捣蛋的小金鱼。周济民原本是不参与的,可丁秋楠隔三差五就叫他进去。这让老丈人意见很大。毕竟,他正在跟女婿聊天呢。主要还是对丁小川的安排。已经十七岁的丁小川在棉纺厂干了大半年,学徒工资,十七元每月。放在别的家庭,丁家四人都有收入,绝对是小康富裕之家了。但,丁小川不太满意。是的,在周济民出现之前,丁小川很满意。可有了这个比自己还小一岁的姐夫,他就觉得哪哪都不满意了。因此,才有了这会儿丁如山找周济民问计的事。当初为了这份工作,丁如山也是花费了不少力气,还差点掏空了家产,才把丁小川送进棉纺厂的。这年头的棉纺厂,那也是顶好的单位啊。说不想干就不想干了?周济民在主卧里,跟丁秋楠说了几点之后,再次回到中堂客厅,沉吟片刻,突然看向丁小川问道:“小川,你有什么想法吗?不当学徒的话,你想去考电工证吗?还是去当兵?又或者说你想考大学?”电工证?丁小川第一个就拒绝了,在得知他姐姐找了个电工男朋友,他就第一时间去了解怎么考证了。说实话,那些电工书籍,太难了。跟茅山的鬼画符差不多,它们认识他,他不认识它们。考大学也差不多,被他排除了这个选项。为什么?现在的高中生,基本上都是十六十七岁毕业,参加高考的话,需要考八门科目。自52年以来,全国高等学校都实行统一考试,也即是高考。设立国文、数学、化学、中外历史地理、物理、政治常识、生物、外语,共8科。并且高考第三天,还会安排加试笔试和术科,考生必须参加所有8个科目的考试。如果他丁小川智商够强的话,早就是大学生了。可他是够呛。另外,如果他早生两年,像他姐姐一样,在录取率极高的52到56这几年,或许他也可以侥幸成为一名大学生。毕竟,52年的时候,全国总共7.3万人报考,却录取了6.64万人。运气和实力,缺一不可啊。那么,对于丁小川而言,似乎只有当兵这一个选项了。对于他的选择,丁如山很震惊,然后马上否决了。在丁如山的想法里,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然而,周济民却很赞同。在未来的十年里,国家是不会有战事了。南方的局部战争,对国内几乎没有什么影响。“小川,我支持你,并且,如果可以的话,我建议你去沙漠吧。”周济民赞赏不已,接着继续道:“今年六月,我们国家将会挺进大西北,你到时候跟着军队,在军队里面锻炼五年,我保证你会脱胎换骨。”说起来,丁小川也算赶上好时候了。如果这个时候去参军,是很大可能被选上的。“济民,你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吗?”丁如山坐不住了,到底什么情况?没了解透彻的话,他怎么敢把自己的独生子放到西北沙漠里?而且还是五年时间!“爸,具体是什么,我不能说,您和小川也当我没有说过刚才的话,一定要严格保密。”尽管周济民刚才什么都没有透露,但还是面色严肃地说道。此话一开口,丁家父子面面相觑的同时,也好奇不已。可女婿不开口,他们也没辙。“还有,爸,趁现在是三月份,您抓紧点时间,让妈给小川说门亲事,到时候您有后了,也就没有后顾之忧了。”丁小川顿时害羞了起来。可丁如山却看着周济民,满脸无语:刚结婚就让小川去当兵,那不是让儿媳妇守活寡吗?听刚才周济民话里的意思,如果真去了沙漠当兵,那可是没办法中途回家的呢。保密程度那么高,可不是让儿媳妇守活寡吗?但现在是丁小川不想继续当学徒了,电工证和大学这两项也不行,所以,只有当兵了。至于下乡这个选项,周济民没提,丁小川更不可能选。“什么后顾之忧?”东边的主卧里,丁秋楠和苏茹芸出来了,前者好奇的询问道。“你弟不想当学徒工了,想去当兵,济民建议我和你妈抓紧时间给你弟找个媳妇,这样我们丁家就没有后顾之忧了。”丁父虚点了点丁小川,说完又担忧地看向周济民:“济民,这沙漠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吗?五年就可以脱胎换骨?”废话!特喵的,谁去沙漠待五年回来,不脱胎换骨的?当兵一年都能觉得母猪赛貂蝉了,何况是五年?而且是五如一日,不能离开沙漠半步的那种。想想都刺激。就是不知道,等结了婚,丁小川会不会反悔?年轻人嘛,肯定是食髓知味的。“爸,您就放心吧。”周济民笑了笑,“等小川回来,您一定会吓一大跳的。”客厅里,老三老四也都从各自的房间钻出来了,周淑晴和小金鱼两姐妹也坐一旁,听着大人们聊天。苏茹芸已经开始进入状态了,跟丁如山讨论起来,谁家女孩怎么怎么样之类的。就连丁秋楠和她妹妹也兴致勃勃地讨论了起来。这些,周济民都插不上嘴,就这么乐呵地听着。门外,旺财看到主人的目光,摇着尾巴咧嘴笑。看到主人冲它招手,它顿时打颤了一下,但还是乖巧听命,屁颠屁颠地走过去了。不去不行啊,主人真会折磨它的。老四却很好奇,“大哥,为什么旺财这么怕你啊?昨天还好好的呀,今天就一直怪怪的。特别是搬家之后,一直待在门口,死活不乐意进来。”还能是因为什么?周济民摸了摸旺财的狗头,随口应付了一句,然后便看到旺财突然站起来,接着往大门方向,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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