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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轻咳一声,语气却很客气。“在下袁家袁隗,这位是我的侄儿袁绍,字本初。”

呃…

此言一出。

何进的童孔一下子瞪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袁家,袁隗?

那不就是…当朝太傅,四世三公…当世最顶级的氏族汝南袁氏的袁隗么?

至于他的侄儿袁绍。

给予其评语的名士…那足足有一箩筐。

要知道,这些评语…庶民出身的何进是不可能求到的,哪怕是一条也不可能。

当即…

何进浑身发颤,第一次见到这么大,这么有名的人物。

“你…你们…”

一句话都磕绊了起来。

说起来何进今年也三十多岁了,虽然比袁隗要小,可长袁绍十岁也是有的,可此番…面对这个小自己十岁的贵公子,只觉得…自己骨子里的那份卑微,不断的拍打着脑壳,让他浑身露怯。

“想来,阁下就是何进,何郎中吧?”

袁隗笑着问道。

“正是在下。”何进连忙学着读书人的模样拱手。

“那…何郎中的家人呢?”

袁隗再度问出一句。

“噢…”因为是当朝太傅,何进也不敢隐瞒,当即轻声道:“这宅子就我一人住,我与弟弟已经分家,继母…自然是住在他的宅子里,至于…两位妹妹,一位在皇宫中做贵人,一位也住在苗弟的宅子中。”

听到这儿,袁隗意料之中的点了点头。

“何郎中不请老夫进去坐坐么?”袁隗的语气始终客气,完全没有当朝太傅的那种高高在上的架子。

“噢,请,请…”何进连忙请袁隗、袁绍二人步入正堂。

袁绍左右环望,整个宅子清简的很,便是袁府的佣人房也比不上,很难想象…这是何贵人兄长的宅府。

况且…何贵人可是为陛下生下“唯一”一个活着的皇子的。

“咳咳…”

就在这时,袁隗开口了。“何郎中啊,看起来…你与你继母,你弟弟的关系并不太好!”

这…

何进没有开口,只是低下了头。

袁隗却笑了,笑的意味深长。“何郎中,你一定疑惑,为何当初会有官差抢走了你妹妹何莲,你也会疑惑,为何那么多美人,陛下唯独选你妹妹做贵人?为何又只有你妹妹为陛下诞下一位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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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袁隗又咳出一声,眼眸眯成了一条缝。“你如果有兴趣,那老夫今日就把知道的,全部都讲给你。”

洛阳通往南阳的官道上。

按照阴历,已经到了五月,正常的五月份,天气往往会格外的酷热,可小冰河期下的五月又有些不同。

比如在汉末的某个年份,就出现过炎炎夏日,冰雹下的大如鸡子。

小冰河期…最直观的感觉就是,昼夜温差极大。

午时酷热,黄昏骤冷!

而五月的到来,也标志着野草会疯涨,各种野生动物也会大量繁殖,比如蛇、虫、鼠、蚁什么的,在汉代,这些统称为虫蠡(li)。

为了躲避这些虫蠡,这个季节经常会有祭祀神灵的活动,在手臂上系上五彩丝线,来保佑自己躲避这些虫蠡的伤害。

这个时候,也可以用之前烧好的草木灰,把秋冬季节的衣物或者皮毛制品藏起来,草木灰不仅可以防虫,还可以防潮。

只不过…

柳羽的马队,一路上倒是没有见到农人们手臂系上五彩丝线的祭祀,反倒是有许多道人在主持百姓们符箓驱邪,要用这种方法让他们百病不生。

这些道人均不是天师道的服饰,那么…多半便是太平道的行为。

利用瘟疫…

他们可没少收揽教众!

通过车帘,看到这一幕,柳羽不由得摇了摇头。

而打败太平道最好的方法,就是以天师道的名义战胜瘟疫,让太平道这些无用的祈福胎死腹中。

“呵呵…”

浅笑一声,柳羽澹澹的道:“想不到,这么快就要与太平道抗衡了。”

念及此处,柳羽将目光收回,眼眸下移…移动到马车内的一方特殊的桌子上,一路走来,他可闲不住,《伤寒症》与《金贵要略》合计共五万多字。

就是放眼前世,网文作者里…每天码字一万多的的牛奶糖…都需要四天才能完成。

更别说是柳羽一个字一个字写,这是一项大工程。

当然…

柳羽每写完一卷,就派人传给后面马车中的张仲景,那里有他独自一人在细细的钻研。

——“立春正月节斗指艮,雨水正月中斗指寅。”

——“惊蛰二月节斗指甲,春分二月中斗指卯。”

此时的张仲景正一句句的扫过《伤寒症》上的文字,这一句…是记载的伤寒与节气病症有关的医理。

张仲景是敏感的…

这几句话就够他细细的揣摩许久。

只是,下面的内容更加精妙,让他忍不住去看,去思索。

——春气温和,夏气暑热,秋气清凉,冬气冰冽,此则四时正气之序也。

——冬时严寒,万类深藏,君子周密,则不伤于寒。触冒之者,则名伤寒耳。

——其伤于四时之气,皆能为病。以伤寒为病者,以其最盛杀厉之气也。

张仲景的眸子徒然睁大,他的嘴唇嗫嚅着,显得有些踟蹰。

“竟…竟还能利用四时的规律来治愈伤寒?”

这本只是个设想,可接下来的内容让他愈发的目不暇接。

——凡伤于寒,传经则为病热,热虽甚,不死。若两感于寒而病者,多死。

——尺寸俱弦微者,厥阴受病也,当六七日发。以其脉循阴器、络于肝,故烦满而囊缩。此三经受病,己入于腑者,皆可下而已。

——伤寒传经在太阳,脉浮而急数,发热,无汗,烦躁,宜汤。

这是医理的分析…

更是辅以具体的桉例。

这种书籍往往是“医者”最喜欢看的,也是市面上极少流传的。

要知道,医学博大精深,难度也是与博大成正比。

后世总是说“劝人学医,天打雷噼”,这不是说学医不好,而是指的学医太难…

如果仅仅是单纯的理论,那会很难去理解、体会…

可若是配上具体的桉例,那…

张仲景的眼眸中在放光。

——“黄苓加半夏生姜汤主治,若有呕吐,则辅以黄连汤!”

——“黄苓、生姜、黄连…”

他已经开始揣摩起一些药方,甚至…将他过往见过的一些病症,与这《伤寒症》、《金贵要略》中的医理去结合。

“这个药方对应的症状很普遍,若是有效,当能解决三成以上的伤寒病患!”张仲景喃喃自语。

越往下看,他越觉得自信了许多。

这两本书就好像是他的挚友一般,每一句,每一个词,甚至每一次用药…张仲景都能从中看出自己的诊疗习惯,用药手法。

这两本书就好像是为他自己量身定做的一般,他的感觉就四个字“得心应手”…

许多其中的医理也与他这些年探寻的治疗伤寒的医理能够互相左证。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刚刚吟到此处…

“轰隆隆!”

连续不断的声响传出,俨然,马队中的马车被逼停了。

紧接着周围传来宣泄声。

“官爷给点吃的吧…”

“官爷,求求你,留下点儿吃的吧!”

原来…已经进入了南阳地界。

无数流民堵住了马队前进的路,这些流民习惯性的伸手向过路人乞讨,这是他们唯一能活下去的希望。

只是…

不少流民脸上都泛绿,身上也有多出一些黑斑,俨然…他们已经被疫症传染。

他们似乎知道自己的情况,一个个默契的并不靠近马队,也不知道是害怕那些骑士手中的刀剑,还是…本能的卑微。

这便是瘟疫…

往往一场大瘟疫下,会接连出现许多全新的问题。

比如,家里的劳动力一旦染上病症,那么一个家庭顷刻间就崩塌了,为了治病,他们不得不将家存的谷子卖掉,可这些钱对于治愈瘟疫而言,杯水车薪。

就连许多穷人想要卖掉孩子,既解脱自己,也解脱孩子,却也不可能!

瘟疫之下,就连奴隶买卖市场也惨澹的很,那些地方豪门一来怕传染,二来连他们自己都要减少不必要的开支,省下来钱接济宗族亲友。

又哪敢再多养活人呢?

不过是刚刚进入南阳地界…

官道周围,已经满是乞讨的人群,而这些人群的后方,更多的是奄奄一息靠在树下,饥寒交迫之下,被伤害折磨…在等待中即将饿死、病死的穷苦大众。

柳羽下了马车。

迎面看到的便是一个老奶奶带着三个瘦的不成人形的孩子,老奶奶那连痛苦都失去的脸上,悲伤不再,好像只是为了一口气的存在而备受煎熬!

呼…

来此之前,柳羽就想象到这里或许很惨。

可事实上,这里的凄惨情况,比他想象中还要惨五倍、十倍!

柳羽抬头望向那附近城郡之上的士兵,他们像是城门砖一样看着城外聚集的穷苦人。

这些穷苦人不可以进城,名义上是防止疫情扩散。

实际上…则是为了不打扰城中的达官贵戚、氏族豪门。

于是…这些穷苦人,患了疫症的人就被赶出城外,任由他们自生自灭,无人问津!

——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

这是曹操《蒿里行》中的句子,柳羽原本只以为…唯有屠城才会酿出如此惨状。

可…事实上,瘟疫下的惨状,比屠城更惨无数倍!

“咕冬!”

刘羽咽下一口吐沫,他抿着唇口中吟出了老子的那句话:“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似乎觉得这一句还不过,他语气凝重,又吟出了老子的另一句。

“天地间百姓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

只是…

可惜圣人不在,真理不存。

谁又能想到。

他柳羽…已经成为这些百姓心目中唯一的真理与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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