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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绝大部分吃瓜群众看到曲化凡轻松脱离战圈，主动停止争斗，便以为他是为了保全刘衍和杨玥的面子，才放了点水，故意和杨玥斗个不相上下。

只有极少数尊者级别以上的吃瓜群众能够看出其中的门道，知道杨玥的实力很强，绝对拥有亚圣级别的战力。至于杨玥是否真的可以击败曲化凡，就连两位当事人都不一定清楚，更遑论是其他人了，然而唐莫言和贺多论师兄弟不在此例。

“谁更强？”曲化凡和杨玥的比试都结束了好半天，贺多论才开了口，他之所以问话问的这么晚，是因为他将自己代入了两人的比试中，进行模拟交手。碎嘴的唐莫言没有先开口，不是他不碎嘴了，而是他做了和贺多论一样的事情，只不过他结束代入的时间要晚于贺多论。

“杨玥的体力消耗比曲化凡要大不少，但是她的攻击还可以提高许多，招式还可以更强一筹。杨玥和坐骑一定懂得某种组合技，爆发性的强力手段必然在曲化凡之上，故而无论正常交手，还是生死对决，杨玥都会成为绝对的胜利者。”唐莫言用极为肯定的语气回答道。

“和我比？”

“杨玥带给我嗅心虫的感觉和你差不多，所以你们谁强谁弱很难说，可能五五开，四六开，六四开，可能会受到环境，地理，状态等的影响……总之就是很难说。”

“有意思。”

“这还不算有意思的，更有意思的是曲化凡的侄子曲临锐明明只是尊者实力，带给我嗅心虫的感觉却要远超他的亚圣叔叔。”

“为什么？”

“曲临锐又没有出过手，我哪里知道为什么，只能凭嗅心虫来判断。不过据我猜测，曲临锐隐藏了实力，他应该是一位实力顶尖的亚圣。”

“他是谁？”

“曲华凡和曲临锐的名字和脸蛋都挺生的，我没有听说过，更没有见过。他们要么是经过了乔装打扮，要么属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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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世事的隐士，相比于后者，我觉得前者可能性更大。”

……

“有意思。”看到杨玥战平了曲化凡，曲临锐的脸上露出了玩味之色，只不过他注视的对象不是杨玥，而是一直沉默不语的刘衍。很显然，在曲临锐心里杨玥还不值得，或者不配他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