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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化小世界的强大干扰力和压制力就不说了，它里面的陆地土质极为坚硬，一般的星空物种很难对其进行破坏。即便可以破坏，也不能随便什么土石都用来构建城墙，王级星空物种对城墙的坚硬度有着很高的要求，绝对不能马虎。

所以建造一段城墙绝对是一件大工程，耗费的人力物力不计其数。

一个大陆十多万里长，每隔千里长建一条，就需要建造一百多个万里长城；万化小世界中的大陆何止上万个，总长城数量绝对可以超过百万，甚至千万，要建造好它们，工程量超乎想象的大。

不过刘衍一想到是以一个大世界的体量去建造茫茫多的万里长城，就不觉得有什么了不起的，换他来统筹部署，他也行。

万里长城是每过一千里有一条，要塞的建造就不是那么有规律了，至少在刘衍看来如此。距离或远或近，方位或偏僻或正中，感觉建的有点随意，又感觉别有一番道理。

“暗合阵法之道。”当刘衍闲着没事干，和李·琼刚讨论这些要塞分布的时候，李·琼刚如是说道。

“你是说这些要塞是人类主持建造的？”刘衍顺着李·琼刚的意思问道。

“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在阵法一道上，虽然没有哪个星空物种族群能够比得上人类，但是小世界不同，规则也有不同，对阵法一道上的理解，阵纹的绘制等就会有所偏差。没准某个懂得阵法一道的星空物种族群更能理解万化小世界的规则，阵法就会由他们进行布置。”

“我听说人类在对付外身不灭族的时候有大用，阵法之道会不会就是其中一个体现？”

“以前天外天生物入侵的时候，王级星空物种不会用到人类；我看这里的要塞建筑，不是近期建造出来的，应该有数千年，甚至数万年的历史了。所以是不是人类主持建造了这些要塞，真的很难说。”

“这倒也是。”刘衍转而问道，“若不是阵法之道，你觉得我们人类在对付外身不灭族的时候，作用是什么？”

“作用肯定不止一个，我猜测其中一个是炼器之道。外界的星空物种基本上不会穿铠甲，里面的星空物种却都要穿，我观察这些铠甲隐隐有人类的风格。”李·琼刚斟酌着回答道。

“难怪他们身上的铠甲会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原来是有人类参与。”

“我这只是猜测，未必正确。”

“我看十有八九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