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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这只半日来、众人心心念念的剑匣,不眠和尚竟有些语无伦次:“愿来……原来宫使大人早有准备,竟已将这神剑取了来……方才贫僧还在想,几日后该如何在那‘神都武林大会’上使力、帮大人将剑赢回……只是宫使大人方才令人取剑,又是如何力挫各方人马、全身而退……”

“放!屁!”

王缙一声断喝,将跪在地上的不眠和尚吓得一个哆嗦,“这剑匣便是昨日夜里,刚刚从凝碧池捞出的‘如水剑碑’中开出。你告诉本官!为何通远渠那儿,也会冒出来个一模一样的古碑?又为何会开出一模一样的剑匣来?!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一切?!”

王缙声嘶力竭,暴跳如雷,瞬间抛出三个无人能答的问题,惊得不眠和尚噤若寒蝉,一时竟无言以对。

王缙见不眠和尚一言不发,登时怒意更炽,飞起一脚、正中他肩头。登时将个高大壮硕的不眠和尚,一脚踹飞出去,后背结结实实撞在青砖墙壁上,震得屋舍都为之一颤。

不眠和尚坐在墙角,五内翻涌,又闷又堵,终于耐受不住、“哇”地吐出一口鲜血来。抬头再看时,王缙已调运罡气、灌于周身,一双慑人双眸中,已泛起淡淡金光。

王缙忽而挥拳、忽而踢脚,将一腔怒意发泄在堂中陈设的案、几、屏、架等物品上。随着不绝于耳的“呯嗙喀嗤”声响,极尽工巧的木器、塌成了一堆碎木,莹润古朴的三彩瓷器、也碎成了满地残片……原本奢华严整的正堂内,顿时一片狼藉。

王缙满手是血、双目赤红,竟不觉得疼痛。口中犹在自说自话:“若通远渠掘出的是‘如水剑’,我手中这一柄……又是什么?!又有谁人肯信!这洛阳城怎会有两块古碑、两只剑匣?!又怎会有两柄一模一样的‘如水剑’!

我王缙甘居人下,隐忍数载,不惜自请来洛阳、当这小小太微宫使。本欲借神剑气运,再受圣人重用,重领虎狼之师,剿尽蓟州余孽!谁料如今,竟被宵小之人鱼目混珠、以假乱真!贼老天!你是专程要作弄我王缙么!!”

话音刚落,王缙陡然俯身、从狼藉中拎起那只黄澄澄的剑匣,果断高高扬起,便向地面摔去!

夜渐深,风转凉。

暗室虽无门无窗,却在四角留了排水透气的孔洞。堂外的凉意、便透过这些孔洞,渐渐渗透进来。

小蛮打了个寒噤后,忙又拾起“火浣布”缝制的莲蓬衣、披在身上,聊以保暖。

听李长源说到“不情之请”,才又将目光转向刘木匠、看他如何说话。不料刘木匠临机应变,答得也是极有分寸。

李长源也是颇觉意外。微一沉吟,又正色道:“贫道自来修道习武、半官半隐,诸般皆有涉猎。却唯独于暗器打穴一门,所知甚少,常引以为憾!方才贫道未经尊驾首肯,便私自令弟子暗暗记忆这四面壁画,实与偷师学艺、没有分别!

故贫道冒昧一言,恳请尊驾将这门铁钉打穴的功夫、教授给他。明日我便代他备齐束脩之礼,还奉至此间,以谢传艺之恩!不知尊驾所须为何?”

刘木匠听罢,果然迟疑起来。这拜师学艺、自然少不得束脩六礼,更有一套约定俗成的礼序;可似今日这般、已经拜入师门的弟子,竟被授业师父举荐,要其拜入他人门墙学艺,也是闻所未闻!况且,自己并不想开门授徒,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是以迟疑半晌、他才摇头道:“道长!恕刘某直言,虽则杨少侠近来侠名远播,但招惹的仇家也着实不少。刘某可不想惹上干系,免得有人登门、砸了我这木作行的买卖!”

李长源似早料到他会借故推脱,当即语含深意道:“尊驾何不问明‘束脩’之礼为何?再行推拒不迟。”

刘木匠一双沉着的双目中,终于露出些意动之色:“寻常束脩、不过是些蔬果腊肉,不知道长愿以何为束脩?”

李长源笑道:“若是在商言商,想必尊驾所看重的、无非两样:一是好料,二是销路。贫道便以这两样为‘束脩’,不知尊驾意下如何?”

刘木匠眼神逐渐灼热:“愿闻其详!”

李长源接着道:“贫道昔年因尺寸之功,获准在衡山隐居修道、忝有百里山林。山中别无他物,唯松、杉、樟、楠、榉之类杂树颇多,障路蔽日,委实不便。常唤农人毁林开路、伐木作柴……”

“道长打住!刘某应下。”

刘木匠眼中已显出肉痛之色,听闻许多上好木材、竟被山民砍去烧火,当即打断李长源道,“销路之事,不必再言。单这木料一项,刘某便愿做这个便宜师父。只是有一桩事,却须杨少侠来做方可。”

杨朝夕此时已是满心感激:师父竟肯拿衡山之木,换他一次学艺的机缘!这份恩情、不知何年何月才还得完。自己一个山乡长大的小道士,又何德何能、得师父这般悉心栽培?

正心潮起伏间,却听刘木匠忽地提到自己,登时顺口道:“刘大哥所言何事……”

然而“事”字还没落定,便有六枚四方钉向他激射而来!

随之而来的、还有刘木匠的一声低喝:

“先接我一记‘四方钉’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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